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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听理查德的话，希思边在心里整理思绪。

    良久，他倾靠前，将报纸放在了茶几上。

    “但你已经清醒过来了。”希思直视他的睛说。

    “为什么要搬走？你明明可以继续住在这里，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希思看着他问。

    希思专注聆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我办不到。”理查德眨了一睛，“呆在你边，让我到很痛苦。”

    “戏团会追着莫林来到这里吗？”希思问。

    “我仍旧到绝望和迷茫。”他的声音如同耳语，“希思，我没有你那么定。你仿佛不受这个世界的任何影响。这使你如此特别，你无法会我经受的折磨。你是自由的，但我跟你截然不同。”

    “戏团……”他说，“莫林也来自于戏团。”

    “理查德……”希思喊他的名字。

    讲到这里，理查德看向希思，嘴角挤一丝浅笑：“要是你，肯定不会像我这么懦弱盲目。”

    “莫林跟你一样。”希思重复了一遍，“你们都是从戏团逃来的。”

    希思抬凝视他的双，一字一顿地说：“不试试怎么知？”

标和归宿。”

    “让个的意识归顺神，归顺那本源力量，这是我以前选择的路。我选择信仰祂，虔诚地信奉祂，而祂曾经也让我受到幸福，因此我停止思考，只对祂礼拜。”

    理查德回过神，脸上闪现惶恐和慌。

    “我很抱歉，我伤害了你。”理查德的声音异常低沉。

    希思注视着他，沉默不语。

    理查德中的戏团可能是一邪恶组织，拥有某大的力量，这个存在曾经支过理查德，也同样支过莫林。

    “我想要了解你。”理查德继续说，目光灰暗，“呆在你边不止是白猫的命令，也于我的自由意志。我想更地探索你的心，企图找到不再迷茫的方法。但我越呆在你边，就越到痛苦。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理查德一气：“不，这不到。我们本无法打败祂。”

    两人走到门，希思将理查德送到路边。

    “祂是谁？”希思问。

    “抱歉。”他说，“我要走了。”他的心激起伏，也微微颤抖起来。

    理查德轻轻摇了摇，神复杂，又透着悲伤。

    理查德看了他一，没有回答，转离开。

    “我以前犯过许多罪行。”理查德闭上睛额，“那时候，我的心空，完全丧失了独立的人格。祂让我失去思考与判断的能力，让我只会服从命令。即使在离开后，我也无法摆脱祂的影响。”

    “不、不……怎么会这样？”他噌地站起，瞪大睛喃喃自语。

    “你知……”理查德咽了咽，声音沙哑。他将目光移向别，“还记得我问过你的问题吗？我认为这个世界并不好，一都不好，到都是龌龊和污秽。我们挣扎求生，空虚无助，不得不信仰某些存在、某思想。”

    “是恶，是极端恶的存在。”理查德咬着嘴，压低声音说，“祂执掌戏团，是戏团的主人，没有人能违抗祂的命令。”

    “这些就是我想对你说的话。”他的神黯淡无光，“我很抱歉我对你的一切，对不起，希思。”

    “如果你想过来，这里依然迎你。”他说。

    纸张挲发沙沙的声响，打破了客厅压抑的沉寂。

    “为什么我会让你痛苦？”希思轻声重复。

    “不、不行……”理查德眉锁，睁大睛喃喃，仿佛希思说了什么极其荒谬可笑的事。

    理查德愣住不动。过了好久，他才像木偶那样机械地转过脑袋。

    理查德看向他的睛，抿了抿嘴：“你想什么……”

    他转过，脸郁沉重。

    “你、你说什么？”他难以置信地说，脸上毫无血。

    希思垂着睑，依旧缄默。

    “但你说的那个‘祂’很可能会来到这座城市。”希思说。

    “我想狩猎祂。”希思淡然。

    “不、应该不会。”理查德立刻回答，但脸上又瞬间掠过犹豫和迟疑。

    “好吧。”希思看着反常的他，言又止，最终从椅上站起。

    理查德缓慢地一气，看了他一，目光令人费解。

    “为什么？”希思脸上掠过一丝古怪而疑惑的表。

    “戏团到游走，没人能预料它们的行动。”他皱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