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林呆呆地看着他。

    “够了！”他猝然喝。

    “作为提线木偶，我顺从地接受纵和命令。我知这听起来很奇怪，但我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我会思考，会产生自己的想法，还会梦。”

    “这不可能，木偶怎么会有灵魂？”乔伊质问。

    他艰难地说。

    “别，好！不、不是……”

    “我也不知。”莫林低，“有一次我梦，再次梦见自己变成人类，那个梦很真实，当梦醒之后，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人类，只是灵魂被囚禁在了木偶中。”

    “我、我的是人类，但我的灵魂不是。”他急忙补充。

    “是的。”莫林呼加速，缩起想要避开乔伊的动作，但乔伊却死死住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因为我也分不清。”莫林小声解释，“现在我仍旧会梦，但却是梦见自己变成木偶。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变成人之后，我也还是可以纵格拉的。”

    “真不可思议……”他喃喃，底闪烁着火光。

    “后面的事我记不太清楚，但等我再次醒来，我就发现自己变成了人类，拥有了现在的，而兔木偶就躺在我边。”

    乔伊将衣服全掀开,仔细观察莫林的手臂、肩膀和脊背。

    “木偶……”乔伊睛闪了一，突然伸手抓住莫林的胳膊,掀开他的衣服。

    “你有心，有呼，是活生生的人类，看起来不像木偶。”

    乔伊盯着他，明显怀疑的复杂表。

    莫林讲完，房间陷沉默。

    “我不是他们的同类。”莫林一气，“我不是恶，我……”

    “既然你觉得你是人类，为什么刚才又说自己是木偶？”乔伊问。

    “我不记得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我睁开双，我就是一个提线木偶。我是兔先生格拉，被纵着在木偶剧中演。我时而胆小，时而勇敢，在剧中也不是主角，只是普通的小角。”

    “我带着木偶开始逃跑，我不敢停来，害怕戏团会找到我，心底也总是有他们会抓住自己的不好预……”

    “是你害死了那些人,如果你不逃跑,不背叛,那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乔伊的声音持续且清晰地传耳畔，莫林浑轻颤,仿佛在拼命忍耐着什么。

    “你的意思是，你的灵魂是木偶？”他看着莫林，目光。

    莫林攥手里的兔木偶，低声说：“我就是木偶，其实……我就是格拉。”

    乔伊松开手，表晦暗不明。

    他伸手抚摸莫林的脊背，隔着光的肌摸到他的椎骨和肋骨。

    乔伊蹙起眉，将脸颊贴在莫林后背上，细细受他的心和血动的声音。

    “你是什么？”乔伊神变幻莫测。

    乔伊靠在床，斜盯着莫林，半晌，他咧嘴笑了一，一个轻松的微笑。

    “那你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乔伊问。

    “难你可以模仿活人的呼和心？”

    “我是木偶。”

    莫林吓了一,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

    “于是我想要逃跑，想要摆脱提线木偶的份，作为人类生活。那一天，我刚完成木偶剧的表演，我早就发现我可以自主控制，所以我悄悄割断了绑在上的线，舞台就逃走了……”

    莫林放手，帘微微垂。

    “我有时候会梦见自己是人类，是一个小男孩，这梦频繁现，以至于在梦境结束后，我经常怀疑自己到底是谁。我到底是人类，还是木偶？我不知哪一个才是本源的、真正的自我……”

来罪恶。”

    “是的。”莫林松了气，急忙将衣服拽来。

    莫林声音低沉，蕴着切的迷惘和落寞。

    乔伊闭上嘴,侧目凝望着他。

    受到乔伊肌肤的度和瘙的发丝，莫林咙涩，升起一阵异样的翻涌。

    他伸手从乔伊手里把木偶拿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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