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一直在等人来救自己。”乔伊用一怜悯的语气说，“如果我们放任不，他们说不定要被囚禁在这里上百年，不会衰老，不会生病，甚至不会饥饿，这对他们来说就是活地狱。”

    “你觉得他们真的还活着？”艾凡瞥了他一。

    “你这是什么意思？”乔伊摸着看向他。

    “若这里是地狱，地狱本没有活人，只有饱受折磨的亡魂。那些人说不定早就死了，可他们没意识到，仍愚蠢地信会得到救赎。这才是真正残酷的地狱。”

    乔伊侧目睨他，半晌，才悠悠：“我承认你说的有理，但这样对他们来说也太绝望了。不，也许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绝望，得知真相的瞬间才是最接近毁灭的时刻。”

    希思看了看艾凡，表也有些复杂。艾凡提的猜想他也曾想到过，因为他知这里跟睡梦之门有关联，而艾凡他们经验丰富，也很容易将这里跟教会考时的那异空间联系在一起。

    异空间里的活人，从某意义上讲，也不过是四徘徊的一缕亡魂罢了。

    夜晚的城市有野兽徘徊，狼群，野狗，还有那些腐的鬣狗群。野兽的瞳孔在夜晚如鬼灯笼般发幽幽邪光，在掉一群野狗后，希思正靠在破墙上休息，隐隐约约间却突然听见风中传来清脆而破碎的乐声。

    “是……笛声？”他仔细辨别。

    “快结束了。”维丽娜了脸颊，脸上一丝喜悦，“夜晚敲钟前都会响起一段时间的笛声。这就代表着一天的结束。”

    希思皱起眉，抬环顾四周：“这笛声是从哪里传来的？”

    “听起来像是四面八方。”乔伊眨着睛补充说，“怎么了？难这笛声里藏着古怪？”

    希思低思索，众人从他严肃的表中也都看他应当是注意到了什么。

    不多时，钟声敲响，五人便迅速走附近的一栋破旧的无人建筑。

    将门窗都锁好后，罗恩燃蜡烛，昏暗的烛光照亮房间。

    “刚才的笛声让我想起了理查德。”希思吐一气，慢慢开。

    “理查德？”听见这个名字，众人均脸一凝。

    “他不是失踪了吗？”艾凡拧眉看向希思。

    “莫非理查德就藏在这儿？”维丽娜小心翼翼地说。

    “我不知他在哪里。”希思摇了摇，“但他以前曾跟我讲过一个故事，一个关于衣笛手的故事。”

    希思将理查德所讲的故事告诉众人，接着说：“我认为笛声跟这个笛手有关，笛声或许就是线索。”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能跟着笛声找到那个传说中的笛手的落，再从他那里得到离开的方法。”乔伊。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