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思，”利奥看着他的睛，轻声说，“对不起，是我们不好，没有看好”

    “这不是你们的错，利奥。”希思安他，“你们没事就好。房烧了就烧了，我们可以重建一栋。”

    “伊丽娅受伤，之后莫林变成了怪，在我们快要被杀死的时候……”利奥言又止，“是泽维尔救了我们。”

    “他？”希思眉一皱，语气愕然。

    利奥：“是的，他拦住了木偶师，我们就趁机逃走了。后面的事我们也不知，等我们白天回去，就看见房被烧光了。”

    “火灾应该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伊丽娅说，“事务所经过打斗已经被拆毁了大半，如果没有着火，打斗的痕迹肯定会引人怀疑。”

    希思垂睑，缄默不语。

    为什么泽维尔会现？还会手相助？他猜不透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反而是泽维尔每次现，总能搅他的思绪，让他心难平。

    “你们战斗的声音应该很大吧？”乔伊嘴说，“四周的邻居都没注意到？”

    “这……”伊丽娅面带迟疑，“我也不清楚。他们好像半夜都睡死了，本没察觉到动静。难这是木偶师搞的鬼？他可能不希望引起注意。”

    “除了他，也有可能是你们中那个叫泽维尔的家伙的。”乔伊伸着懒腰，嘴戏谑上扬，“泽维尔跟希思是什么关系？他怎么会平白无故冒险来救你们？”

    一死一般的沉默笼罩整个房间。

    利奥、菲尔和伊丽娅面面相觑，说实话，他们也不太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问这什么？”希思神冷漠，“收起你的好奇心，乔伊。”

    “好吧，态度真差。”乔伊懒懒地抬起睛对他说，“既然你生气，那我就不问了。反正你们肯定是那说不的关系。”

    希思淡然避开乔伊窥探的神，转不语。

    “你晚上要住在这里吗？”乔伊哼着小调，微笑着说，“我这里还有空房，你要是住，我不收你的房租。”

    “不了。”希思拒绝他的请，“我今晚住在外面，明天我就去找房。”

    “这么急着搬走？那行吧，你这几天慢慢找，莫林他们就先住在我这里帮我活。”乔伊说。

    “好。”希思。

    离开人偶商店，莫林送希思走到路边，将手里一个箱给他。

    “多兰先生，这是您的品。在逃跑之前，我们把它们带来了。理查德的术帽也在里面。”

    “谢谢你，莫林。”希思接过手提箱，“次……”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