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怕死么？”

    “教会有办法不让他们死。”加文脸上挂着没辙的微笑，“你知睡梦之门？”

    “知，拉米罗主教向我解释过。”

    “你也经历过教会考。”加文自顾自地了，“那你应该晓得，死在门后不代表现实也会死。教会的方法就是打开一扇睡梦之门，送一批人去调查，顺便削弱邪神的力量。等邪神足够虚弱，再趁机将祂除。”

    “即便这样，在门后死亡也要付相应的代价。”

    “没错。”加文笑嘻嘻地说，“但对一些人来说，如果付丁儿灵魂，就能得到丰厚的钱财跟宝贝，他们就会像闻到味儿的野狗一样扑到脚边，忠心耿耿替主人办事。这就叫作‘卖灵魂’，只不过不是卖给鬼，他们也不会地狱。”

    听完加文的话，希思沉默了一会儿，加文一条跷在另一条上，坐在他对面懒散地盯着他。

    “我听罗恩说你的事务所被烧了。”

    希思抬看他。

    “我还听说有个掘墓人是邪神安在教会的线。”

    “你说的是理查德。”希思双手叉，不动声地说。

    “理查德？他是你好兄弟？听说他之前住在你家里。”

    “嗯。”

    “他死了？”加文突然问。

    希思愣了一，淡淡地说：“我不知。”

    加文勾起嘴角：“你还真是谨慎。”

    “为什么提到他？”

    “就是想看看你的反应。”加文咕哝着，抓了一发，过了几秒，他又说，“对了，明天要刑小丑。”

    “什么？”他突然转变话题，希思一没反应过来。

    “明天要在珀罗普斯广场刑小丑，就在国王遇刺的位置。今天已经搭好了刑台。你不知？”

    “我最近没看报纸。”希思低声说。

    他这几天忙的昏转向，连每天必看的报纸都没顾得上瞅几。而且，他收藏的书籍和各地报纸也在大火中全被烧毁了。一想到这，他的心脏就隐隐作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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