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血洗礼的污染

    ◎血洗礼的污染◎

    “我为什么会受到污染？”

    “我怎么知。”

    神父凝神思索了片刻,从盆中站了起来。穿好衣服后，神父看向坐在床边之人。

    “对不起。”神父的语气带着歉疚，“我帮你包扎。”

    白的绷带缠绕上手腕,为了方便包扎,神父将手腕和脚腕上的镣铐都打开了。

    “后背还有伤。”他说着就转过。

    神父看见白皙的后背绽开一条狰狞的裂,他伸手抚上去，心中歉意更。

    “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

    他微微侧,看见神父眉拧起,抿着嘴，看起来似乎很心痛。

    “我发誓不会再伤害你。”

    神父的声音像影一样落在他脸颊上，听起来很轻又很沉重。

    他摸了摸后颈,良久,才：“阿尔芒神父。”他听见那些仆人都是这么称呼神父的。“我可以相信你吗？阿尔芒神父。”他说。

    阿尔芒神父放手，认真凝视他的双，“如果你愿意的话。”

    “阿尔芒神父,你是不是喜我？”他突然问。

    阿尔芒神父顿时愣住。

    “我觉我可能对你有某,阿尔芒神父。你了解我的过去吗？虽然我从别人中听说过一些,但它们对我而言很不真实。我认为我不属于这里。”

    “你想离开？”

    “是的。”他定地说。

    “我会帮你的。”阿尔芒神父轻声说。

    “不,我们应该一起离开。”他仰起看神父,“这里不正常，你也不能呆在这里。我们想办法一起走。”

    房间里一切安静。

    “这里有污染，是我们自己察觉不到的污染。我们可以相互监督，就像照镜一样。”他继续说。

    “照镜？”

    “是的，我会从你的睛里认识我自己,我会用你的目光来约束自我。如果我被污染了,你应该能发现,对吗？”

    阿尔芒神父没回答，而是凝视着他。“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相信我。”神父叹息，脸上又微笑。

    “我需要盟友。”

    “你就不怕我伤害你？我刚才还想杀了你。”

    “当然怕。但只要你要伤害我的行为，就代表你已经不是我的‘神父’了。这也是最容易分辨你的办法。”他说，“而且你刚才承诺过以后不会伤害我。”

    与其跟无法辨别神状态的家伙合作，还不如选择阿尔芒神父。正常的神父喜洁净，会帮助他，给他洗礼，这是好神父；而被污染的神父则想杀他，这便是恶神父。

    他只要注意跟恶神父保持距离就行了。他确信在疯人院中，神父是他最大的帮手。

    阿尔芒神父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地抓住他的手，在他诧异的神中，在他额上落了一个吻。

    “神父你果然上了我。”他幽幽叹息说。

    阿尔芒神父笑而不语。

    “这样就好办了。”他抓了抓发，避开神父的炙目光，“我们先来讨论一你的怎么被污染的。你昨晚接了什么？”

    “我去了趟医生的治疗室，看见了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