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已经不这么想了。”伊薇特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希思，“有一说法是觉醒就是挖掘。象征是觉醒，就是挖掘藏在我们灵魂的东西，并且将其离提取来。我们的象征跟自息息相关，我认为它很重要，但现在很多势力还是对此闭不提，他们不想让它暴在大众面前，一直遮遮掩掩。但我不这么想，迟早有一天，这力量会属于所有人，而那时整个社会也将迎来大的飞跃。”

    希思安静听着她的构想，抚摸泽维尔的手逐渐放慢来。

    “就像你提的汽机，如果它的现会给社会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开辟一个新时代。那么象征的普及也是如此。人人都应该拥有并掌握这力量，就像使用工和机械一样。”

    伊薇特说着，神中带着沉迷之。她全然投于构建自己的事业，对于希思的好也是于志同合的喜悦。

    等她讲完，希思称赞：“这想法非常了不起。”

    “谢谢你的夸奖，如果你能给我提更多建议就好了。”伊薇特轻笑着说，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彩。

    “你能将这构想告诉我，是我的荣幸。”希思轻声，“既然如此，你这次前往罗都的目的，也跟你的想法相关吗？”

    伊薇特轻轻，“有一些关联，容我暂时不方便告诉你。”

    “那好吧，这样就够了。”

    “你对于我的理论有什么看法吗？”伊薇特眉一挑，问。

    希思用手指梳理泽维尔背上的，“我想知你如何验证它的可行，你打算行实验吗？”

    “实验是必不可少的，关键是如何行。”伊薇特沉说，“我调查过一些样本，但样本很少，没有说服力……”

    “为什么？”

    “每个人觉醒的时间不一样，象征和能力也不同。我不能简单总结象征对他们的影响，或者象征给他们带来的变化。说到底还是没有形成系统的学说。我还没有系统的理论支撑，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大的阻碍。”

    “你都是如何获得样本的？”

    “我辗转各地，寻找他们。”

    “这样效率太低了。”

    “我也这么想。”伊薇特叹。

    “为什么不跟教会合作？教会有觉醒普通人的能力。”

    “我现在不想掺和政治。”伊薇特皱眉，“而且教会不会允许我这法。”

    “新教或许可以。”希思的手指从后背到了泽维尔底，“你有获取新教和皇家学会支持的打算，对吗？”

    伊薇特微微变了脸，半晌才，“是的。”心思被一语破，她有整个人被看穿的觉。

    “所以你这次首都是为了讨得国王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