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你只是个怪！”亚撒讥讽说。

    “就算是怪，我也有自己使命。”尤金将手放在前，“我理解你的愤怒，亚撒，你担心我将来会毁灭你，毁灭你和你创造的一切。但这不是我能主宰的，也不是我的意愿。”

    “我不想听你废话！”亚撒蓦然起，桌上的茶杯被带到地上，碎成碎片。“告诉我，你现在又选中了谁？”

    尤金沉默地坐在椅上，脸庞宁静，依旧没有半波动。

    气氛冷凝来，两人一站一坐，一动不动，沉浸在一相互的静默之中。

    最后，亚撒走近几步，伸手在尤金肩膀上。

    “是你害死了父王，害死了德温和诺亚，我会永远憎恨你。”他呢喃说，眸是极暗的蓝，“如果不是你现在我面前，怂恿我，教唆我，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但你对于现在的结果非常满意，不是吗？”尤金转动珠，瞥向他，“我只是帮助你发现了你的使命，我没有迫你。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不需要到羞耻，因为你一直走在你的命运之途。”

    亚撒收回手，大半张脸被暗影覆盖。他一言不发地走图书馆。

    尤金盯着杂的茶几，上面的书也被打翻的茶浸了。他伸手把书拿了起来，忽然，他微微侧，一只金蝴蝶停在他的肩膀上。

    蝴蝶扇动翅膀，嘭，他的血、肌和骨骼爆炸开，零零星星散落一地。

    蝴蝶消失，几个呼后，满地血污碎骨化为黑鸦羽，重新凝聚。

    “这位王殿脾气真是一如既往地恶劣。”

    话落，一双洁白净的手再次拿起书，翻开，继续阅读起来。

    作者有话说：

    【小丑】小丑往往是失序混的象征，在托斯·里戈的小说集《被毁损的和被染病的》中曾提到，“人们曾经将疯、驼背、四肢不全的人，以及各有着生理缺陷的人当作天生的小丑，挑选他们扮演喜剧角，所以人们总觉得小丑稽可笑，少有人把他们当作世界失序的可怕象征。不过有的时候，郁郁寡的小丑也被用来引起人们对这失序的注意，就像李尔王边那位病态而诚实的臣一样，当然他最终还是带着属于小丑的智慧被送上了绞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