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还发现她上的气质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说不上来是什么觉，像是多了一些人味似的。

    以前的柳芸芸，就像是谪仙凡，艳无方的同时，也给人一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觉。

    而现在……

    他娘的，不行了，找个机会必须把我的宝贵男给韩雅或徐灿灿不可，总是憋着早晚会问题，如果我哪天真的控制不住把第一次给了其他女人，韩雅和徐灿灿肯定会疯掉的，剁了我都很有可能。

    “早啊！”我打了声招呼。

    柳芸芸微笑对我回应。

    我不敢多看她，也不知是因为她气质变化的缘故还是因为我最近自制力有降我的缘故，总觉她对我的引力比在上京的时候要烈的多。

    打过招呼之后我就准备楼了，柳芸芸却突然开说：“江，我想在附近找份工作！”

    “嗯？”我有些错愕的看着她。

    从小就没有离开柳家的她，从小就被我那便宜小姨一直照顾的她，能胜任什么工作？

    最关键的是，她怎么突然想起找工作的事了？

    钱不够用的？

    那纯粹是扯了！

    听小丫说，柳老整顿上京柳家的时候，把柳家那边的不少产业变卖了，额钱财已经打了一张卡里，那张卡现在就在柳芸芸的手中，她现在的财产绝对不弱于徐灿灿。

    这样的小富婆，用得着去找工作吗？

    “什么理由？”我忍不住问。

    柳芸芸的脸有复杂，轻声说：“我从小到大被生惯养，一直被关在上京的柳家之中，虽然能够从电视手机上面了解很多的东西，但是不与外人接，我总觉自己和这个世界脱节了……”

    “我想找个工作锻炼自己，想与陌生人接一，至少……这能让我觉到自己还是个人！”

    说到这的时候，她的神有些黯然了。

    我想起了当初在上京柳家的时候她上和眉心曾经现的那些细密的血红鳞片，想起了她眉心那枚血红鳞片之中的小蛇虚影，关于这件事，我并没有询问她，她也一直没有说过。

    柳老说是柳芸芸的质特殊，但是我总觉这事没这么简单。

    “你上的症状减轻了吗？”我轻声询问。

    柳芸芸嗯了一声，轻声说：“至少现在我能稍微的控制一些了，不会让那些靠近我的人突发厄运了。并且，我门的时候，不会摘手串，保持着平庸的相貌，加上我门的时候小丫会陪着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我还是有不放心，说：“我那个便宜小姨不会善罢甘休的，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来苏城这边，你若是离开了公寓楼这边，万一她突然手，就算是小丫在你边守着，恐怕……”

    “小丫现在很厉害的！”

    她打断了我的话，神中带着些许的幽幽之，小声说：“我现在也有自保的能力，就算她真的来到了苏城这边，我也有把握能应付她的！”

    我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她那神中的渴望期盼之后，我想说的话就生生的咽了去。

    “行吧，不过你最好在向街附近找工作，别离公寓楼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