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拄着拐杖, 趁着丁家人不在, 悄悄溜了过来。
丁乐瑶和徐玉龙的家属都来了,前者势且不依不饶, 非要闯
徐玉龙的病房质问——他们好端端的女儿跟着一个男人
了山, 玩什么野外探险,结果变成了残废!
她为什么还能活着?
容姝待在自己的病房里,有时都能听到旁边传来歇斯底里的哭嚎, 接着就是其他人的怒骂, 还有无力的争辩。
容姝旁观了许多次,终于确定徐玉龙和丁乐瑶——他们确实失去了记忆,只记得山前的一切。
“你好,我们是云市市公安局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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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是伤得最轻,另外两个人又是没了胳膊又是跛了一只脚……咳咳,我是想问,山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真的一儿印象都没有了?”
徐玉龙的记忆还停留在山前,他知
容姝一直喜
自己,每每单独相
,耳
都会红上好半晌。
“估计是在山里遭遇了狼群,死里逃生后,刺激太大直接屏蔽了当时的记忆。”
两家人彻底撕破了脸。
前者跛了脚,后者失去了一整条胳膊。
第88章 胡椒烤羊串
两个警察看起来似乎有些失望。
伤痛的折磨、丁家的纠缠、还有警察的盘问,短时间迅速地压垮了面前这个年轻有为的男人,俊秀的面貌彷佛在醒来的那一天就彻底失去了光彩。
完好无损的那只手捂住脑袋,容姝的脑海里闪过几个碎片,她拼了命地想要抓住。
然后发生了什么?
她曾经去看过一趟。
“我、我不记得了。”
问不到什么结果后,两个警察只好先离开,将病房还给了病人。
警察挤了来。
(“是不是失恋了?”)
“算了,其他两个人都失忆了,她想不起来也正常。”
容姝在医院里待了一周。
“对不起,我实在想不起来。”
警察还想再问,却被同伴拦住。
她打定了主意、不肯踏浑
中, 却没想到徐玉龙在某天晚上主动过来找她了。
“我们从北市坐飞机转火车过来,装备齐全地山,然后……”
容姝静静地目送护士离开,藏在被面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山崖上蹲了一匹望妻狼jpg
“你先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方才的碎片早已涌大脑,连成一段惊悚又荒诞的记忆。
哪怕警察来了又回, 盘问许多次, 也没有拼凑这群人
山受伤失踪的真相。
容姝疏离地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她的伤势并不重, 早就能地行走,倒是隔
两个病房里的徐玉龙和丁乐瑶不一样。
医生护士来了又去,确定这个从山里逃生的年轻人除了外伤和失忆以外,没什么其他的大问题。
这太奇怪了,怎么可能只有她记得一切?
容姝试图回想,却只能想到山前的片段。
作者有话说:
“我们调查过,你们是五个人一起山,结果只回来了三个,另外两个消失得无影无踪。”
主要是当事人的家里报了警,所以他们才来走这么一趟。
容姝回想着荒诞的狼村经历, 面上却不分毫。
“请问你还记得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吗?”
“嗯。”
两家人并不对等,一个是北市的面人家,一个是乡
的寡居妇女,时常会迫使徐玉龙自己拄着拐杖, 站在病房门
为母亲遮挡质问。
后者只能无力哭诉,她的儿也在山里变成瘸
, 以后一辈
都掩盖不了这个残缺。
就算说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她, 更可怕得是,几家的战火将会集中到她一个人
上。
她的态度变化得太明显了。
容姝迟钝地眨了眨,发现自己的手臂缠着石膏,腰间也绑着层层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