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只是……”

    只是了半天，也没说什么所以然来。

    苏嫱心一狠，直接撑着褚叔叔的手臂，将自己的肩膀主动送到他的嘴边。

    “叔叔。”

    “血吧。”

    “我很担心你。”

    最简单的三句话，轻松地打碎了褚疏呈的心理防线。他再也顾不得怀里的人到底想要什么，又为什么这么胆大地撞上来。

    他只知她直白得让人无法招架。

    像一只小妖。

    她天生知该怎么挑他的神经。

    褚疏呈不再拒绝，低顺势僵牙，刺细的血里。

    肤被刺破的那一瞬间，苏嫱仰起，手指却悄悄地摁了摁袋的三角符。

    ——赵琛，让我看看你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抱着褚叔叔的脑袋，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失神。一秒、两秒、三秒……时间缓慢地逝，她的意识却还十分清醒，再没有前几次那样的崩溃与混。

    甚至还能清晰地闻到褚叔叔上散发的幽淡檀香。

    苏嫱的心开始变快。

    她不知是不是袋里的三角符起了作用，但这是一个验证“疑虑”的最好机会。

    房间里的蜡烛并没有燃，手电筒的灯光也在门时被关上。黑暗里，苏嫱本看不见任何东西，她只能被搂在怀里，缓缓闭上，任由男人肆意妄为。

    呲。

    尖锐的牙齿从血里离开，餍足的褚疏呈抬起，地注视着被他捧在手里的那张俏脸。

    上次的亲吻本不够。

    苏嫱躲了他几天，他就想了她几天。

    是肆意妄为地将她霸占了，还是给她时间慢慢思考？

    褚疏呈在两个选项中反复摇摆，直到她真真切切地坐在他的怀里，理智顿时轰然倒塌。

    为什么要给她留时间？

    他已经等待够久了。

    不朽的千年僵尸有了决定，他低，试图再次住她的。

    可还没来得及靠近，一白炽光自而上的打过来。

    手电筒被打开的瞬间，苏嫱立睁开，她的目光在及褚叔叔的那一刹那，就猛地凝固了。

    没来得及收回的僵牙；

    赤红到非人的眸，黑的瞳孔只剩一条竖线；

    肤在光线中白到透明；

    还有那双手的温，凉得像一尸……

    曾经被蒙蔽的异样，在三角符的潜在影响中，逐渐浮面，完完全全地摆在苏嫱的前。

    得了血症的人类，会异化成这幅模样吗？

    不会。

    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