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无端指控, 人鱼就算能听懂，也不会认。

    他没见过人类, 只知人鱼的……隐藏在某块鳞片之，本不知人类的……又是于哪个位置, 此时此刻的他，心里想过最格的事, 多就是埋她的月匈前, 仔细地闻一闻, 试探地尝一尝，还没到最层次的需求。

    毕竟两人还跨着呢。

    “咕噜。”他习惯地发几声模糊的语调，听起来更像是毫无意义的语气助词，而不是完整的一句话。

    方卉：“……”

    心好累，算了。

    她骂也骂不动，动也动不了，打也打不赢，还能怎么办？只能当作那只手掌不存在，努力忽视的本能反应。

    怀里的雌安分来，人鱼这才终于有时间思考其他事。

    虽然她缠在他的上很舒服也很让他兴，但那只笨重胆小的海豚说过——人类不能期泡在海里，他们的会胀大变白，最后散发郁又经久不散的臭味。

    玄鳞人鱼最后还是抱着雌，游到百米外，将倒扣在海面上的贝壳捡了回来。

    里面的奇葩生已经跑了个净，但他嫌弃那些家伙留来的气味，单手拎着贝壳在海里清洗好几遍，才又将雌稳稳当当地放贝壳里。

    他松手的同时，方卉像逃难一样爬到贝壳最，将裙结结实实地遮到膝盖以，以此来平缓刚才受到的大冲击。

    “咳咳，我们赶离开这里吧。”

    她生怕那些可怖的海洋生还聚集在这片海域，于是着人鱼带着她朝着远游去。

    后者并没有第一时间响应。

    他罕见地有些走神，目光低垂，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手掌。

    那上面还残余着雌的气息，十分郁且特殊，引得他的雄本能正在蠢蠢动。

    这是什么味？

    和她平时散发的气息完全不同，这还是他第一次闻到。

    人鱼好奇地抬起手，凑到鼻翼间轻嗅两，等到再次抬起，目光不由自主地开始瞄向被他“掌握”过的位置，试图看清那里到底存在着什么。

    他的神太灼，方卉恼羞成怒地扯着裙，伸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膛上。

    “看什么看？不许看！”

    “你这条鱼怎么这么好！”

    人鱼手疾快地抓住她的脚踝，任由她踩在自己的上，视线却不肯挪开，就差没伸手去掀她的裙。

    “￥￥”

    “放开我！”

    两人对峙半晌，局面最后还是被几声腹鸣打破。

    方卉饿了，她从早上起来，就只喝了几，受了一场惊吓，压没吃过东西。

    人鱼的神瞬间变得懊恼起来。

    他是去找的中途，发现雌的气息逐渐消失，才匆匆忙忙地追上来与那只海豚打架。后续又不小心让她被其他家伙抢走，本没时间给她寻找。

    让雌挨饿，简直是雄人鱼的无能。

    他想立刻就潜海里，但又害怕刚才的景再次重演，万一那些没有脑的家伙卷土重来……只要有那么一次疏忽，就要面对雌就此消失不见的可能。

    玄鳞人鱼放开雌的脚踝，焦虑地围着贝壳转了一圈，将自己的气息布一层又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