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了。”

    玄鳞悄悄地往前面蹭了蹭，发现她并没有阻止后，费了好一会儿时间才重新蹭回雌的背后，双臂试探地圈住她的腰。

    没有被推开。

    但他也不敢再什么，搂着雌就这么看着她，直到方卉扛不住睡过去，呼变得绵舒缓。

    玄鳞这才偷偷地亲了亲她。

    “不找其他人类。”

    海怪也有自己的心机，他并不想在雌的面前提及其他人类，宁愿装作听不懂。

    这样就很好。

    他把雌养得白白胖胖，她就不会想着回到人类族群里，也不会有一天突然想离开他。

    ……

    装载着人类的大贝壳又往前飘了十天。

    期间也路过不少岛屿，方卉也要求过上岸，不过都是去寻找能吃的野菜与果实，偶尔会撞见几只被人鱼气息吓死的野兔，带回海岸边，指挥着玄鳞开膛破肚后，就能吃上一顿香的烤兔。

    顺带着收获几张兔。

    “这还真是重归原始生活。”

    方卉躺在贝壳上叹息一声，习惯地往远眺望，再次看见代表着陆地的黑影。

    她已经不会再因为陆地而惊喜了，只是觉得有些震惊——这块陆地看不到！

    “玄鳞！”

    百呼百应的人鱼并没有现，他钻海底寻找去了。

    习习的海风动着海面，波动的海缓慢地将贝壳往陆地的方向推去。

    方卉只能睁睁地看着自己离那片陆地越来越近，甚至能够看清浅区海面上方漂浮的木船。

    等等！

    人类才会造木船吧？

    不，也不一定。这个玄幻的世界什么都会发生，说不定又是什么奇怪的陆地。

    方卉的好奇心已经被上次的火原始人扼杀，此时只想快远离这片是非之地，恨不得伸双手将贝壳往反方向划。

    就在她忐忑不安之际，那边的木船已经发现了这只飘在海面上的庞大贝壳，不假思索地朝着这边划过来。

    方卉：……

    她趴到贝壳边缘，伸双手开始拍打海面，试图凭借一己之力让贝壳转向。

    “是人类！”

    陌生的男声乍然响起，方卉惊吓地抬起，发现那艘木船已经划到了她的前方。

    它看起来很简陋，上面坐着三四个穿着麻布衣服的男人，全都直勾勾地盯着贝壳里的女人。

    方卉的都在发麻。

    这些家伙得像人类，说得也是人类的语言，但保不准会不会从嘴里吐一团火。

    “你为什么会在海上？”

    “你从哪个落过来的？”

    几个男人也不眨地盯着这个突然现在自家领土上的女人，她的肤又白又透，睛又圆又大，嘴又小又红……得比整个落里的女人还要。

    方卉不敢说话，目光频繁地落在海底，祈祷玄鳞能早上来。

    但她的希冀注定要落空，这些男人见她不回答，围在一起嘀咕几句后，就甩一绳，直接在方卉的贝壳上，拉着她往岸上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