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负责人谈了场地布置和演顺序。程差不多快走完，突然有个陌生人路过台，问了一句：“你们是？”

    音乐厅的负责人跟他说明了一。

    那人是中的老师，也是组织晚上学生响乐团演的，很快，他就认了他们，换了一名片。这位老师抓住机会，主动邀请：“晚上我们学生演，各位愿不愿意赏个光，来指一？”

    国中学生平，肯定不可能超到媲大师。这里聚集的青年音乐家都是有两把刷的。理说，现在找个由推辞也正常。

    但是，偏偏今天真有那么巧。

    音乐家到底不是明星，没那么大架。

    一个笛的女生是这所中毕业，于关怀母校，很快就答应了。和她聊得来的小提琴家也顺其自然同意。三三两两表态，竟然好多人都有空。

    这次演主题是“菁莪之音”，原本就是青年古典音乐家的舞台。大家年龄相近、志趣相投，平时都是国外国来回飞，没什么机会联络。现在刚好有空。甚至有人提议，等演结束一起去吃个晚饭喝个酒，相互认识一。

    达斐瑶格外向，喜朋友，这场合肯定有她的份。

    她一答应，回才想起，自己还带了一个人来。

    达斐瑶空去，在前厅找到伊九伊。

    “九伊，”达斐瑶讲明事经过，问她说，“你要么也留来，我们一起等去吃饭？”

    伊九伊并不通音乐，乐理知识和只在义务教育中上过音乐课的人差不多。但是，她晚上的确没安排。

    本来她是打算陪完达斐瑶，两个人一起去随便吃什么的。现在这样，也不算超计划外。

    “好吧。”伊九伊说。

    她跟着达斐瑶过去。几个人当中，左思嘉回过，看到她走来。

    他表冷冷的，不甚关心，目光倾斜，视线过她肩膀，移动到其他地方去。刚好这时候，音乐厅的负责人直接从舞台爬上来，大声问工作的事：“思嘉！到时候多媒的文件还切换吗？”左思嘉上走过去，低声回答他的提问。

    他们的位置在二楼观众席。

    学生演奏会，大分不盈利，多多少少会有自娱自乐。来的应该都是学校师生和学生家——达斐瑶是这么想的。她对伊九伊说：“毕竟国不太重视音乐教育。民乐那会好一。古典乐还是不够。”

    旁边一个也拉小提琴的男生听到了，主动嘴说：“这个学校没那么。他们是双语学校。”

    达斐瑶和这个男生聊得火朝天。

    伊九伊喝了，有些想上洗手间。她懒得打断朋友聊天，直接去。

    她想走观众席最后的，穿过时，左思嘉恰好从另一边来。他们生疏地打了个招呼。大概都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