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新的了。”

    伊九伊不说话，也没有刚才放松了。

    她加快脚步上前，先坐上车。

    本来黎赣波是想跟她一起坐后座的，但她先发制人，坐到副驾驶座上，导致他就只能一个人坐了。伊九伊系好安全带，又和旁边驾驶座上开车的助理打招呼。

    车开一段路，黎赣波缓和语气，换了说话的方式：“是你兴趣的人？”

    “嗯……”伊九伊不记仇，至少不记小仇。她从座位中间的隙侧过脸，“是的。”

    黎赣波安静了一会儿，问：“……为什么？”

    但伊九伊没回答，反而先问他：“你怎么知我有兴趣？”

    黎赣波说：“你不会跟你不兴趣的人联系。”

    “哦……”伊九伊若有所思，把扳回副驾驶座上。她靠着座椅后背，微微仰着。

    于是，黎赣波又问了一次：“他哪里让你兴趣了？”为了藏住自己的本意和绪，为了让他的提问显得单纯，他还绕了话题：“我记得你那时候说，和我是因为我三国的节目，因为我喜荀彧。”

    “啊，那个啊。”伊九伊从后视镜里睛，看着他，没没尾地说，“有时候，我觉得很多人……很多男人，也有女人，他们不需要那些神的东西。他们觉得不重要，也不，不会有那些复杂的。”

    黎赣波从镜里看她，只觉得她很。只要顿悟一次伊九伊，之后就像开窍似的，总会觉得她：“……是你太了吧。”

    伊九伊仰着，悄悄往放座椅，躺着很舒服，喝醉的觉也很舒服。她任由话语从心直接到嘴边，不刻意组织语言，也不过大脑：“可能是吧。

    “有一次，我去参加一场婚礼，遇到了新娘的前男友。他看起来他前女友，不是自我动，也不是自尊心作祟。可能我误会了，但我很少有这觉。”

    车把伊九伊送回家，她和助理女士别，也冲黎赣波挥了挥手。

    黎赣波坐在车上，仿佛还是咽不这气，临时车，追上来问：“九伊。”

    她回过：“怎么了？”

    黎赣波说：“我有时候会想，以前你喜我哪里呢？是因为我成熟吗？”

    伊九伊半开玩笑地说：“我最讨厌大叔了，我不喜叔叔的。成熟的人总是这那，很讨厌。”

    “那你喜我哪里？”

    就是这地方吧，有时候很较真，所以可。但是，伊九伊故意不说。说了就要延续旧吧？燃一些没必要的希望。她很清楚，也不想这样。因此沉默了。

    黎赣波等不到答案，只好放弃，转而问：“那你现在还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