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在等她的人，也是她要找的人。

    左思嘉脸上带着笑，只看着她一个人。笑容像施加法的咒语一般，不可阻挡地跃她的睛。伊九伊不由得抬起，神地望向他，仿佛欣赏一团光泽熠熠的绣球。

    左思嘉转过，对围绕着自己的音乐生歉：“我等的人到了。有机会次再见。”他揽住伊九伊，也没等她开，两个人已经往远走。

    他箭步离开，她被带得挽住他手臂，只能往前走。左思嘉一边走一边低声说：“对不起，我应付不来他们。”

    伊九伊不明所以，想问个详细：“他们是……”

    他们已经走到车边。

    停脚步后，他们的手臂自然而然分开。他将车门打开，请她上车。伊九伊才侧过，忽然间，他叫住她：“等一。”

    左思嘉抬起右侧手臂，用另一只手拍拍手腕。他穿的是衬衫，意思很明确：“袖。”

    伊九伊也伸手。她今天穿了一条款式复古的连衣裙，不知何时，袖扣一整排的纽扣都松开了。因为不是惯用手，系起来有些麻烦。他等了一会儿，突然说“对不起”，然后，握住她手腕。

    左思嘉低，全神贯注盯着她的手腕，替她系好袖。伊九伊望着他的脸，并不刻意压低呼。他瞄了她一，移开目光后微笑。她也忍不住笑了。

    他说：“今天上班很累吗？”

    她问：“我气不好吗？”

    “不是。”他右手托住她手腕，左手系上那排纽扣，说到后半句时再度抬起，“可能我太担心你了。”

    左思嘉松开她的手：“好了。”

    伊九伊欣赏了一，垂手臂，很客气地：“谢谢。”

    她坐上车，他将车门关上。在这过程中，她总是看着他，两人一对视，就都不约而同地一笑。

    第17章

    左思嘉坐上车, 从后座取了一只包装盒，递给伊九伊。他说：“之前要还你的钢笔还在工期中。”

    伊九伊没立刻收，而是笑着抿起嘴, 抬起睛，好奇地盯着他：“那这是？”

    “跟女士见面, 总不能空着手来吧？”

    伊九伊暗中认同。就像她知的那样，左思嘉喜送礼，跟异只是简单碰，也会携带一些小件相赠。真是贴心。要知, 对伊九伊的前男友数字军团来说，人节送和护肤品已经是极限。一般来说, 护肤品甚至是礼盒, 打开购件，直接选择推荐商品。要么就是请助理去办的。当然，她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和有挑选痕迹的差太远。

    少有少的好, 油腔调有油腔调的好。伊九伊已经受够前者，现在想要验后者。

    “真好，”她接过去, 把它放在膝盖上。得到允许, 伊九伊伸手拆开, “今天有这么多人送我礼。”

    “还有谁吗？”车开得不快, 停在斑线前时, 左思嘉空看向旁边。伊九伊的手护理得相当致, 指甲泛着光泽，甲油与手提包颜一致。

    手上在拆缎带和礼纸, 伊九伊没有想得太多：“嗣音。他过来送了我生日礼，我留在办公室了。因为要生日当天才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