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很动听。

    那是很难形容的音乐声，让人想起……纪德所写的，“泪也无法冲淡的绝望”。

    伊九伊望着车窗外，无缘无故，又想到刚才的左思嘉。

    第二天在地板上醒来，左思嘉把喝醉后的事忘了个七七八八，只记得自己和伊九伊一起回了家。

    然后呢？

    他了楼，问冬妈，冬妈说：“你一路找猫，扶着墙走路。”

    “你没拦着我？”

    冬妈毫不客气：“我给伊小泡茶去了。没事，她坐了坐就走了。没多久。”

    很丢脸。

    左思嘉看到沙发上的大衣，纳闷怎么又被拿来了。

    他把那件衣服拿起，忽然想起伊九伊有这么个习惯，遇见，拿到礼，总是要凑近嗅一嗅。他不由自主地学她，把脸压低。衣服里侧有淡淡的香味。

    左思嘉站了一会儿，拎着这件衣服，走储间。他把衣柜打开，将这件衣服抖落好，放去。在偌大的衣橱中，诸如此类的时装还有许多。除了女装，里面还有昂贵的男士领带与手表，有的拆了自己用了，有的款式太老成，和他风格不符，所以也是全新的。

    -

    伊九伊去指甲，不需要图案，最单纯的护理就很好。

    她一边一边看对面墙上的电视，都是些无聊的电视节目，充其量打发时间。看着甲师的成品，她想到左思嘉的手。之前她就留意到了，每一次见到，他的指甲都修理得很好。

    差不多快结束，手机收到一条微信。伊九伊空用方便的手指解锁，开消息，却对发消息的人没印象。

    她开备注，等了一阵才想起，是之前资助的那个学国画的女生。她转发了一某个作家老师的连环画，附加的文字容很，毕恭毕敬，主要是说，她在大学的老师也有类似的项目，她最近在。但苦于老师不够负责，没有给参考，她想买这书，又因绝版而求助无门。

    最后，她抱着试试的心态，求助一之前见过一次，宛如天人的人。

    伊九伊不方便打字，所以发的语音，问：“孔夫旧书网上看过了吗？”

    学术的女生叫覃芸芸，覃芸芸老老实实地打字回复：“没有卖。”

    “那个，”伊九伊还是发的语音，“芸芸，我现在在外面，你稍等一哦。”

    覃芸芸想，那就等一再联络吧。虽然她这边时间很张，东西要得非常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