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作却很专业，一听就知是特殊况，唠叨了几句“怎么了”“别喝酒”“注意安全”。租车司机倒还好，反正有钱拿。

    今晚太惊心动魄。只有左思嘉烦恼。

    挂断电话，左思嘉又向公司同事为通报销沟通。等一切理完，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

    应该差不多了。

    左思嘉折返，回到医院。伊九伊还坐在原地。她抬，看到他。他盯着她的运动鞋，默默想，大晚上的，临时要见面，对她来说，肯定很仓促。早知他就不约她来了。不是他，或许没这么多麻烦。

    伊九伊也低，看到那双脏兮兮的运动鞋，有无奈。

    她问：“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事？”

    他坐到她边：“没有。”

    两个人并排坐着，也没有目光汇。伊九伊看着运动鞋说：“你找我见面是想说什么？”

    左思嘉说：“……就是之前的事。”

    “之前什么事？”她直率地提问，侧过，静悄悄地看他，“你说一直在想我，在想我什么？”

    有一瞬间，他蹙眉，然后陷苦恼的神。磕磕绊绊，停顿了一阵，左思嘉说了一句什么，却刚好遇到有护士推着用完的椅经过。

    橡胶胎在地板上动，金属踏板相互碰撞，发响声，盖住了说话声。伊九伊不得不重新问：“你刚才说什么？”

    左思嘉没有侧过，反而像在躲避视线，慢慢地说：“想你在什么。”

    地球另一端，雨的时候，他会想到，同一时间，她在什么呢？

    她听清了，霎时间安静。伊九伊回过。

    他却看过来，这次到左思嘉一声不吭地看向她。

    门突然打开，他们两个人立即站起。医生走来，在门，夜班护士正在简单地给黎赣波跌打损伤雾。

    刚才，在诊室，黎赣波脱掉衣服，让这位医生帮他检查了上，确定没有别的问题。医生说：“就是崴了脚，给他开跌打损伤的药就行了。”

    左思嘉说：“没有别的了吗？我看他摔得狠的。”

    医生说：“没事了。等一你们把他送回去，不要动。”

    伊九伊说：“他年纪那么大了，是不是住院更好啊？”

    医生说：“住什么院，别浪费床位。大叔，你回去——”

    医生一转，后半句话生生中断。只见黎赣波面铁青地看着他们，庄严地控诉：“我人还在这呢！我也没有那么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