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伸手，摸了一他的手。手腕旁，尺骨末端微微突，她指尖转动，挲着重复：“欺负我一吗？”

    他回过，盯着她的睛，饶有兴致，像是想看她能到什么程度。不过，这状态没维持太久。左思嘉捉住她的手，拆穿她说：“别欺负我了。”

    两个人看着彼此，然后，不太确定又肯定地靠近。他们很轻、很迅速地吻了一，分开后也没有离得太远。怎么这样青涩？睛为什么那么亮？他们都笑了，可能是笑对方，可能是笑自己。

    然后，他们想加这个吻——

    一声吆喝和灯光打断他们，巡逻的社工大爷在河堤上方，远远拿探照灯照过来，大声说：“哎哎哎！小侣的！大晚上的，很危险的，万一掉到河里！早回家！也不要丢果纸屑！”

    左思嘉和伊九伊像凭空见到闪电，上站起，捡起不知谁丢弃的广告衫，各自向大爷歉和解释，然后逃之夭夭。

    走在路上，左思嘉说了自己和白徐是怎么认识的。伊九伊说：“我还以为你们职业钢琴家都会给手上保险，像郎朗那样。”

    “不是每个人都能达到郎朗的平。”不到那个程度，也不会太有名。古典音乐就这样。他说，“而且，有的时候，我觉得就像手指独立训练。今年，我也没有攀得那么勤。”

    她挽着他的手臂，

    他说：“所以，我们再约一次吧？我们去乡逛庙会？”

    “好啊，”伊九伊说的是真心话，“我想去看看。”

    左思嘉说：“明天？”

    “我明天要上班了。”

    “那周末有空吗？”

    “不用等那么久。过两天就有了。”伊九伊问，“有件事，我之前就好奇，你是不是很喜日本动漫？”

    左思嘉语结，尴尬地定格几秒，地承认了：“呃……对。我平时光看漫画了。”

    伊九伊说：“你这么宅吗？”

    “也还好吧。”左思嘉低，在看踏过的地面，“有一段时间，我特别喜泽香菜。她是我的理想型……你知那是谁吗？”

    伊九伊疑惑地微笑。

    左思嘉说：“《境界发者》里木虎前辈的音。我最喜这里她的角了。但她也可以很不一样的声线。”

    “突然好想吃冰淇淋啊。”

    “你对这个话题不兴趣吧？”

    他们一来一回，有认真的话，也有玩笑，放松来，偶尔也扔扔刀，但是，并不会当真。红灯亮了，两个人在斑线尽等待。

    他有一丝发又飘起来了，大概是静电作祟。伊九伊看了几，抬起手，像摸一样，给他去。

    左思嘉不懂她在什么，于是，礼尚往来似的，也伸手，搁在她上。

    两个人都到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