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在什么？”

    伊九伊正在国际版中心的大楼里，工作中的程结束了，她在等电梯。只见屏幕上方正在输了一会儿，然后，左思嘉的回复来。他说：“在想要发给你的消息。”

    她不由得站直，双手拿住手机，开始有兴趣了：“准备发什么？”

    左思嘉那边又是好一阵“正在输”。

    突然间，莫名其妙的，左思嘉觉得说“你去过海边吗”好愚蠢，她怎么可能没去过？一个国过年的人。再说了，他们是在聊暑假过得怎么样的中学生吗？对面在等，左思嘉匆忙改，行营造学识渊博、脑里很有货的人设：“问你有没有看过海德格尔。”

    为什么问这个呀。伊九伊有疑惑，又觉得有意思。

    他说：“你呢？”

    她说：“在工作。肚饿了。”其实，她想见面了。

    左思嘉还是没绕过海的话题：“要不要去吃海胆？”

    伊九伊上回答说：“好呀。”

    她告诉他她在哪里，他也说明自己在哪里，都没开车。离得不远，他们约好在就近的车站见面。

    咖啡已经在制作了，左思嘉抬看了一，又低确认时间。他迟疑了片刻，对店员说：“这杯送给您喝。”华丽的男面孔齿微笑，左思嘉不自知地向中年男店员放电，然后利索地转离去。

    他拿着外，推开店门，奔跑起来。

    不到两公里外的建筑里，伊九伊多了两电梯。门才打开，她就急促地迈步去。

    第33章

    饭店开在码。鱼贩就近开了餐厅, 全都是贩卖海鲜，像果摊似的，边走边买, 可以一气吃很多家。不是级餐厅，又还没到饭, 也没有多少人。

    他们坐来，用店家随便过的巾手，伊九伊已经说了好一阵关于小金的事。她摘包，不知放哪里, 被左思嘉接了过去。

    “但我什么都不了，有生气。”伊九伊抿起嘴, 盯着桌。

    左思嘉说：“我想起因为政治原因直接被走的外国指挥了, 俄派音乐彻底被禁……那你准备怎么办？”

    “先等等看吧。”她说。

    也只能这样。

    海胆比较新鲜，但仅仅因为品不同，味也和平时吃的不一样，海的味太重了。左思嘉吃了一，放筷, 默默去看伊九伊。她倒还好，笑着问他：“你吃不惯？”

    挑错了店，心里疚, 左思嘉把手放去。

    他想知她喜吃什么, 但她比他先提问。伊九伊说：“你有什么喜吃的吗？”

    左思嘉想了一, 回答：“意大利面？”

    “真好对付。”

    “就是喜吃, 读书的时候一直随便煮就吃, 一天能吃三顿油意大利面。你喜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