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醒酒：“她老早就走了，还把东西都拿走了，说是要搬家。”

    不详的预。

    他转走了，把被人用他的手机叫到家里的两位客人留在原地。

    左思嘉给伊九伊发消息，问她在哪里。但消息发送失败了。他上车，打电话给她，电话还能拨去，这就好。但没有人接通。

    开到她家里，房里没有灯，门夹着传单，看起来至少几天没人来过。他站在楼给她打电话。好几通以后，伊九伊总算接了。她说：“喂？”

    他说：“九伊，你在哪？”

    她不说话。

    他听到了些什么声音，问：“你那边在雨吗？”

    她总算开了，回答：“不是。是风的声音。”

    他说：“和陈桥的事，我跟你歉，对不起。但我一次都没有——”

    她说：“我们分手吧。”

    “不要。”左思嘉飞快地回答了，然后说，“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我答应他们也是因为——”

    伊九伊也回答得很快：“我们分手吧。你的歉我心领了，我不在意你打了什么赌，也不在意你的前女友。我只是不想恋了。”

    左思嘉说：“我——”

    伊九伊的语气起伏了：“分手！我说分手就分手。我很累，想分手了。就这样。”

    她挂断电话，之后把他拉黑。她坐在另一座城市，在老家的卧室里，坐在窗旁边。是真的要雨了吗？看起来没有。风很大，动树叶。树叶窸窣着，听起来就像雨声似的。

    左思嘉站在原地，再打过去，是忙音。他又回到消息界面，再发了一次信息给她，还是失败。他也被拉黑了。他是临时来的，外丢在家里了，觉有冷。月亮很亮，今夜没有雨。可是很冷，冷得像大雨倾盆。

    他往外走，附近的店都还开着，橱窗里亮着灯。他继续打她的电话，都是忙音。左思嘉还没意识到是被封锁。

    迎面有人和他肩而过，之后驻足。黎赣波住得离这里很近，之前他们送他回医院时就知。

    黎赣波记得他的脸，绕到左思嘉面前。他说：“你在这什么？来找九伊？她应该退租了吧。我记得她刚好定在房到期的时候离职。”

    左思嘉面无表地说：“叔叔。这么晚了，你赶回家吧。”

    黎赣波是来取菜的，他拎着一袋原生态有机的空心菜，从左思嘉的反应中读了什么。黎赣波急急忙忙转跟着他：“怎么？你们吵架了？小年轻，谈个恋吵架很正常的。两个人在吵架的时候，都是不理智的，先冷静一段时间……”

    “你走开行不行？”左思嘉一句话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