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这样的意思。

    左思嘉望着她。两个人都沉默不语，试图摸索着确认，自己与对方之间是否有模糊的、隐晦不清的衔接。这样的衔接说明不了什么，代表不了什么，或许一秒就消散，是毫无意义的关系。可是，人们还是想要知，既悲哀又温。

    扶梯载着他们，即将抵达端。

    左思嘉看着她的睛。他说：“也许你以前过其他人，但我没有。”

    第50章

    电梯到了尽, 他们必须迈这一步。两个人都离开电梯，继续行走。

    展的艺术品琳琅满目，左思嘉和伊九伊四转着。

    伊九伊往前迈, 走在艺术品中间：“我以为你能心平气和祝对方‘幸福快乐’的才是，”

    左思嘉跟在她旁：“正常人都是有喜怒哀乐的。”

    “你为什么要和夏郁青分手呢？”

    “都那样了, 不可能不分手吧。”前女友在与自己的关系存续期间找了别人，在俗语里，这个好像叫“绿帽”什么的。不过，左思嘉并不觉得尴尬。

    “那样？”

    左思嘉不喜提别人的过错, 他通常会默认，只要不是危害全人类的事, 那就与他无关：“我手术完, 恢复期没过，她已经和何嗣音在一起了。”

    “……”伊九伊沉默了，低，再抬起时，有些奇怪地讪笑, “最近何嗣音突然开始找我聊天，到底为什么呢？”

    “他也找你了？”他忽然难为，跟她说, “我以前听说你和何嗣音恋过。”

    “嗯……没有。”伊九伊早有预料, 所以没太惊讶, “不过是有过一些人这么以为。”

    左思嘉沉默了一阵, 忍不住说：“他们俩好复杂。”

    “是的。他们好复杂。”说着说着, 她也觉得好笑, “我说的谎真的有那么多吗？”

    “反正我不多。”

    “我说的是有多……但还是你的谎话更严重吧。”

    “对不起。”

    “别歉了。现在不想听了。”她大笑，“假如有一天我结婚, 你也能参加我的婚礼吗？”

    “很难。”过了一会儿，左思嘉又说，“等七老八十了，大概可以吧。我猜到时候我会信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