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艺作品当中。”

    左思嘉说：“嗯嗯。就像你那天说的那篇一样。”

    伊九伊说：“是的。我喜这些东西的。但是，古代的有可怕。”

    左思嘉说：“他们说，因为现在节奏变得很快，所以一些真挚和刻的东西才消失了。那照这个逻辑，古代的东西就应该是好的。很奇怪。”

    伊九伊说：“是呀。所以……”

    又说了很多，直到自己燥，伊九伊才慢慢停了来。她看着左思嘉，发现他盯着自己看，忍不住问：“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吗？”

    左思嘉看着她，过了几秒后说：“不说也可以，反正你肯定都听腻了。”

    “什么？”

    他往前走了：“夸你的话。”

    伊九伊一怔，也迈开脚步跟上去，轻轻用肩膀蹭他的手臂：“说吧，说说看。”

    左思嘉却不肯提了，把手在袋里，边走边仰起看树，假装自己听不懂人话：“啊？什么？好像听到猫叫了。”

    在古古香的遗址转了一圈，去以后，两个人选了附近的餐厅吃饭。

    递餐给伊九伊的时候，左思嘉说了今天肯定要告诉她的事：“方先生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筹备让我重新演。”

    伊九伊早就听说了，也就不意外。她放慢了动作。

    左思嘉忽然问：“你觉得这样好吗？”

    伊九伊看着左思嘉，光从表上看，读不左思嘉有什么想法。他看起来就像脑空空的梦游者。

    最后，伊九伊回答说：“好的吧。”她也不是很清楚。

    吃了一煮到绵的东坡，伊九伊起初津津有味，可上，又不由得抬手搭住脸颊。

    左思嘉注意到她不兴，问她说：“怎么了？”

    “生了疮。”伊九伊回答，又还是拿起了筷。

    他没说什么。

    他们是参观景的最后一批游客，也是这家餐厅离开最晚的最后一桌顾客。左思嘉付钱的时候，伊九伊就站在店外面着风烟。

    他走来，她去掏挎包里的烟盒。左思嘉看她拿东西不方便，于是伸手代劳。他拿了她的烟盒，打开，递过去。伊九伊把剩的烟放去。

    饭也吃完了。伊九伊在想，是不是要打车回去了。但是，左思嘉却自顾自往另一侧走。

    她只好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