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便先走一步。

    但陶然依旧牢牢控制着节奏。

    “别浪费时间，先让董芸给我歉。”

    她抱着，欣赏着董芸面搐如同只斗一般的难看表。

    “等一等。”董萍扫陶然，余明以及屋里他妻等人。“你们的手机，都拿来，放在桌上。”她得确保没有人又在录影。

    “你随意检查。”陶然不以为然。她没打算录影，所以只录音。录音设备藏在了吊上，随便董萍怎么找，找到算她输。

    余明等人也都离开了。

    屋里只剩了陶然和那对母女。

    董萍谨慎，又拿了个红外探测的东西来，确认陶然上和附近没有设备，这才让女儿歉。

    董芸：“对不起。”

    “诚意不够，态度太差！”

    “对不起。我向你歉。我鲁莽了，不该那样随你。”这次，董芸还鞠了一躬。

    “你究竟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

    “你不是都知了？”

    “我不确定你了多少。除了指使陈茵茵几次三番对我和球队队友药，以及踢假球，还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没了！”

    “我不信！”

    “不信就算了。”

    “你这态度不行啊。你妈没教你怎么歉？”陶然翘起二郎，撑不给正，其嚣张态度一燃了董芸怒火。

    “肖霄我警告你，你别太过分！你的球也没输，你也没因为我而上不了场，你现在不还好好的？你有什么可折腾的？差不多得了，逞一时之快让我过不去，将来倒霉的还是你！”

    “威胁我？怎么，你还想对我什么？次是不是要给我砒霜了？”

    “那可没准！”

    “行了！”董萍打断了两人对话。“小芸有句话说的对，肖霄你既然没什么损失，便大度让这事过去……”

    陶然摇摇：“不行。我这次没事，是因为我运气好。我要是倒霉，现在就该被你们准备送国了。那可就是另一番模样了。我怎么能算了？还有，”陶然又盯上了董萍：“你还没歉呢！董芸的行为，是你主使吗？”

    董萍咬：“不是。”

    陶然啧声对董芸：“小小年纪，便如此狠毒，真是天生恶！”

    董芸怒，破大骂。

    陶然：“不兴的话，你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