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天窗说亮话，也就不那么拘束了，连带着此刻两人之间的关系无形中有了一步的拉近。

    周晚棠弯着细眉：“觉这时候的你，和中时期倒是有两分相似。”

    她只是随的一句话，却把自己说愣了。

    为什么会突然脱而这样的话？

    中时期究竟是如何的，着实没有发生太多印象刻的事。

    “中时期？”

    商时序这几个字说得很慢，似乎也浸在回忆中。

    沏茶的杯，茶漫，淡绿的珠挂在颀的指骨。

    “商先生，茶漫来了。”

    他恍若如梦初醒，了一张纸巾随意了手指，而后将桌上漫开的茶渍净。

    “抱歉。”

    “没关系。”

    见他来了兴趣，晚棠在脑海中努力回想中时期发生的事：

    “中时候学校的光荣展板，你的名字如雷贯耳。那时我们虽然不在一个年级，但是你的事迹一直被我们班主任拿来正面例，鼓励全班向你学习。”

    怕他记不起来，特地了一句：“我们就读于同一所中学。”

    “我知。”

    商时序颔首，轻描淡写地说：“我们见过面的。”

    “？”

    “应该吧。”晚棠斟酌着开，“我的记忆算不上特别好，中很多的事都有记不清了。但见面的话，我想是肯定有的。”

    “但要说一的形，”她摇摇，“记得不太清了。”

    这话多少有心虚的成分，有过几次见面，但都是她暗中打量，差不多算是偷窥的状态了。

    真要说来，大概能让对方吃惊不已。

    “没关系，记不清是很正常的事了。”

    “从前皆是过往，往日之事不可追。”商时序朝晚棠伸手，“现在了解也不算太晚。”

    “残蝉噪晚，素商时序。”他的语气清淡，像是和她谈论今日的天气如何，“商时序。”

    周晚棠浅握住他的手，“周晚棠。”

    “风独笑。樱晚棠还早。”

    她说完，笑着补充，“这是我给自己的想的名字义。爷爷希望我桑榆非晚，有甘棠之惠。但是我呢格脱，和他最初为我取名的初衷并不太符合。若非要牵扯在一起，唯一和名字相契合的，大概就是我喜樱和海棠了。”

    手指握的瞬间，男人指腹的温度像是要透过薄薄的一层肤传递到自己的手心。

    一刹那，她觉得自己的手心似乎洇汗。

    视线错的顷刻，指尖像是被了，肾上素急剧飙升。

    好在，很快便松开了手。

    席间，商时序等晚棠动了筷，将袖的领往腕骨上折了半圈，才拾起筷。

    见晚棠吃得很少。

    他问：“是这家饭菜不合胃吗？”

    “不是。”

    晚棠解释：“是我晚饭一般吃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