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律收回，“别带上我，我还要赚老婆本呢。”

    “去你丫的。”

    晚棠没心思顾着商时序的回答，伸着脖瞟了周沉术的牌面，“哥，你不会是牌太烂了，才舍得给我上的吧？”

    一脸嫌弃，“你这都是什么牌，手气这么臭？我坐在这里看的几局，你和商时序几乎就没赢过，一直在输。”

    “他是技术差，你就是纯粹的手臭。”

    不过三，湖心亭落日沉沉，橙红的光影没面，远青山连绵。

    林中鸟扇动翅膀在空中盘旋，井井有条的“一”字队伍，而后一飞去更遥远的天际。

    许是要过冬了。

    裴宥衍大多时候都是沉默的，晚棠的心思很多时候都是枝大叶的，可有时候又无比细腻。

    她用活泼的语气问：“大哥，你是不是时差还没倒过来，就被他给连拖带拽地带过来了。”

    “快说，你不是自愿的。这样，我就又有理由怼他了。”

    他摸完最后一张牌，笑着抬看她，“小婉，他知你这样吗？”

    这个他不言而喻，周晚棠莫名躁红了脸颊，妄想大声嚷嚷着盖过去。

    徐知律咂摸，抻着：“所以这把，你们两个到底谁上？”

    “我来我来。”晚棠将凳往前挪了挪，接过周沉术手中的牌，“你就退后到一边吧。”

    “这把你们仨谁是地主？”

    “别看我，你以为我就想和你一个队伍吗？”徐知律将牌合起，敲了敲桌面，“大哥，到你牌了。”

    “嘁，搞得我好像很愿意一样。”

    周晚棠殷切地望向裴宥衍，“大哥，二哥的牌真的太烂了，你一定要手留。当然，”话锋一转，矛指向徐知律，“他就不用。”

    “单人单边哈。”

    周沉术扯扯她的肩膀：“至于吗？我牌有那么烂？”

    “你说说呢？”晚棠无语地望他一，将合起一半的牌面重新展开。

    手指了，小声：“你看看这都是什么？”

    癞，他是一个都没有。

    两副牌凑在一起，居然还能现6、7、8、9、10，没有10的况。剩四张，一个不多一个不少，都是电话号码。

    王也没一张，孤狼2和双a冲锋陷阵，能赢才怪。

    周沉术看了，彻底闭嘴。

    只：“你随便打，这把输的钱我给。”

    “这可是你说的啊。”晚棠抬看裴宥衍，“大哥，你争取这把继续赢。”

    而后变脸般地将手中的牌重新回周沉术手里，笑不笑地望着他：“你牌太烂了，打起来没劲，自己来。”

    徐知律：“不行。上都上了，哪有中途退场一说。”

    “好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