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虚虚落向窗外, 究竟在等待什么, 此刻大抵是说不清的。

    后是三言两语的谈声，喝多酒后，说话的语调有着很明显的平仄起伏。

    一被友的谊包围、填充的踏实。

    而后慢慢松神经，任由神思跟随冬日的风，从北到南。

    “嘭~嘭~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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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簇簇烟火升起，在空中绽放五彩的光芒，明亮的焰火照亮了暗沉如幕布般的天空，一场五彩而又盛大的“雨”从遥远天空落。

    商时序拥着周晚棠的肩，斜着偏颅，“元旦快乐。”

    夜风从发梢穿过。

    “新的一年里，顺风顺，万事顺意。”

    晚棠盯着他的睛，静静地听他说完，而后弯了弯角，“你也是。”

    “新的一年，平安喜乐。”

    “谢谢。”他。

    “嗳！”听见窗外传来的响声，冯至溪迈着摇晃的步伐走了过来。

    闭了闭睛，试图辨别这是现实中现的场景，还是自己喝断片后臆想来的。

    睁开，烟火倒映在落地窗。

    “金祺，我都说了别喝多。这喝大了，直接一酒到新的一年了。”

    “什么？！”金祺的酒量还算不错，但注意力没再窗外，因此也有懵，“居然都到新的一年了。”

    “零过两分了。”云迟拿手机，看了时间，推了推靠在自己肩侧醒酒的蒋唐凛，“别睡了，待会回去再睡。”

    几人里面，喝得最多的还是周沉术。

    一酒闷一酒的，若不是脸上的表无异，周晚棠都要怀疑他心中是否还在介怀。

    “周沉术，你喝多了吗？”金祺指了指一旁的榻榻米，“要不要去一旁休息？”

    “不必了。”他摆了摆手，站起的时候，脚步不稳，险些跌回沙发。

    “真不用？”

    周沉术笑一声：“真不用，都是小事。”

    “也行。待会回周宅的时候，你再好好休息。”

    “今晚不回宅。”

    “知喃、夏椿，别睡了。”周晚棠走房间里面，拍了拍趴在沙发扶手眯过去的俩人，“新的一年到来了，快来看烟火。”

    “什么？”夏椿意识地惊醒，“新年了？”

    “嗯。”

    得到肯定的回复，瞌睡全跑完了。可见地变得兴奋，手摸到自己放在一旁的背包，从里面取相机。

    “今年我特地将相机带过来了，”招了招手，“一起来拍一张合照吧。”

    新岁序开，同赴新程。

    落过雪之后，温度降得格外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