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才卖两个大钱，不过几把草而已，莫哪敢拿，双手摇推辞：“不要不要，小事，小事而已！”

    程安装傻，反问：“我有什么事？”

    程安说好，朝他摆手，：“你继续忙，我也要再去割一草。”他朝庆川笑：“庆川，走啊，你背篓还空着呢。”

    庆川一个月的月例，不过半钱银，程安都打听过了。

    程安笑眯眯：“剩的草，就劳烦你帮我割啦。你别因拿钱到不安，以后有事还得劳烦你呢。庆川，还是那句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得循序渐，要谨慎。”程安很郁闷，这额外的教导，他应该另外收钱才对。

    劫富济贫，程安到藏功与名。

    庆川看到摊在底的十个大钱，话卡在了嗓。

    程安：“你别觉着多，今日我拿的草虽少了些，说不定次还有别的事劳烦你，到时候你就还回来了。”

    程安继续叮嘱了些买卖的细节，辛寄年听得一愣一愣的，看他的神中，竟然多了些佩服。

    两个大钱对莫来说，已经是不菲的私房钱。他握着，手心都被汗濡。

    章麒在走廊上玩耍，看到放完的程安回来，跑上前拉着他关心问：“你没事吧？”

    辛寄年不那么满意，勉答应了。

    程安为难地：“你不拿，我也不好意思要你的草了。”他凑过去，压低声音：“你别声张，这是你自己凭劳力赚来，心安理得拿着当私房钱，存着去买笔墨纸砚。”

    “先到这里吧，今天就两，我要憋死了。”程安夹着，告诉了辛寄年两答案，收了二十个大钱，急急去放了。

    庆川弯腰吭哧吭哧努力割草，照程安的吩咐，将他的小背篓补到了半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草丰茂，庆川挣扎了，：“少爷，你这样不好”

    程安笑着回应，探看筐，夸：“厉害，都快割满了呢。”

    “一就全对，先生会怀疑，你阿爹也会怀疑。”赚钱不易，程安耐着解释。

    静观全程，神很是复杂的庆川：“”

    程安：“没呢。走了走了，上课啦！”

    程安不客气笑纳三分之一筐，将藏在衣衫里的荷包拿来，数了五个大钱给他；“呐，有来有往！”

    莫又在割猪草，他已经割了大半筐，见到程安到来，地与他打招呼。

正值课歇息时候，同学们估计看到辛寄年在纠缠他，怕血溅到上，幸好都逃开了，此时只剩他们两人。

    莫这才松了气，将钱仔细放好，响亮地：“程少爷要我帮忙，只开就是！”

    章麒眨着睛，难以置信地：“辛寄年没欺负你？”

    昨日赚到的二十个大钱，他还余了五个。等赚得多了些，据事的大小，他再酌涨钱。

    莫被夸得甜滋滋，再次将草让给程安：“程少爷，我手快，这些你拿去！”

    章麒见周先生走了过来，便赶放开了程安，蹬蹬蹬跑了课室。

    程安衔着甜草，悠闲地翘着躺在草地上，晃晃悠悠欣赏天际的晨曦变幻。

    开玩笑，割草是不会割草的。劳作，这辈都不会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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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安背着小背篓，踏着晨曦，再次来到了田地间。老张照旧牵着去了小河边，留他与庆川在一起。

    翌日一早，程安又被程箴薅了起来，跟着老张庆川去割草：“昨日你割得少了，我念你是初次此事，便没有计较。今日割不到半筐，早饭就休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