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主要是圣上手中的兵权支持，圣上与他君臣意见相左，他就死路一条。

    要不要去备一条船，海去寻个合适的岛，去逍遥的岛主？

    程安自我安了一翻，心轻松了些，车轱辘一样，再将周氏的天姓周调了一遍。

    四皇神肃然，：“程尚书，以前你曾问我，为何要拜你为师，想要学到什么本事。我苦苦思索良久，恐答案都不会让程尚书满意。听了程尚书的一席话，我现在有了答案。”

    没曾想到四皇还记得他的问题，连他自己忙得都快忘了，程安颇为意外地：“什么答案？”

    四皇隐隐激动：“天江山姓周，而程尚书，一心为了周氏江山。我想从程尚书上，学到如何壮大周氏的江山，让百姓安居乐业。”

    程安面微笑，心里却呵呵。

    你周氏的！

    老才不你周氏还是什么氏，百姓经不起任何的风雨，王朝末年的百姓，比牲畜都不如。

    历史并无新意，任何的王朝末年，天大造成血成河，饿殍遍地，人减。

    成王败寇，都是血淋淋的人命铸就。换一个姓氏登上大典，士庶之间的等级仍然存在，改朝换代就没任何改变。

    程安从没想过那个宝座，踏着尸骨累累坐上去，脏，永远难以心安。

    在有生之年，能庇护百姓一二，让他们不至于离失所，也不算负了此生。

    离开四皇府，夜幕已沉沉。

    程安最喜夜归时的满城灯火，听到妇人喊淘气的孩童归家，他没坐车厢，在车辕前坐了。

    莫拉着缰绳，侧看向程安，灯火在他脸上拂过，照着他疲惫的眉，言劝：“少爷，你累了一天，去坐着歇息一阵吧。”

    程安轻轻摇，问：“，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莫呆了，急：“少爷不傻，少爷是天聪明之人。”

    程安听得发笑，：“，你看啊，你可是尚书的随从，宰相门前七品官，你多少也得够八品九品吧，连一个大钱都不敢收，家人也没得到好，跟着我这个尚书，还算布衫，吃大亏了啊！”

    莫拽了缰绳，沉默了半晌，：“少爷，小的本是穷人，当年莫家都快散了，大要是被卖去妾，估计现在早已没了命。二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与弟弟，跟阿爹阿娘一样，在地里刨，累死累活还是吃不饱。对比着大二如今的日，说是享福也不为过。这一切都靠少爷，我要是丧了良心，认为跟着少爷吃了亏，我就是畜生！小的读书不好，这些年少爷所之事，小的还是看得懂。少爷不仅仅是对莫家如此，对穷人都一样。”

    骡车驶到了巷里，铺的香味四溢，灯笼挂在门前，驱散了巷里的黑暗。

    程安隐隐笑了，傻就傻吧，至少，他真救了不少人呢！

    门前，王相的车停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