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终于抓住了症结，这公主在乎的只怕不是一个被了面，而是自己被窥伺了，这才是大事，就算自己是季青珣的亲娘，这事儿也没这么简单过去。

    等人走了，解意又凑了上来，“公主，为何不直接将这老也一赶去呀。”

    秋祝问：“也就是说嬷嬷挑人府半规矩都不教？如今又是窥伺公主又是目无尊卑，嬷嬷，若无人教，她敢吗？”

    这是连主的面都不给了，郑嬷嬷咬了咬牙，想把季青珣的名号搬来的心思歇住，况且公主如今闹不清是因何生气，还是莫要牵扯主才好。

    郑嬷嬷了几气，这府中人多杂，她难还能一个个跟着盯着？但今天公主是故意寻衅，怎么都能拿她错，自己唯有认罪而已。

    “是，是……”郑嬷嬷梗着脖答应。

    她自然不能承认想窥伺的人是自己授意，只能说：“是老失职，竟让人钻了空府窥伺公主，求公主惩治！”

    李持月却赞许：“解意说得极好，就这么办吧。”

    解意顺势枕在李持月膝上，说：“公主这是拿筏呢，但是能帮到公主，很开心。”

    秋祝：“你的意思是你挑一个，公主就要见一个？当自己是什么东西，敢浪费公主的时间，一件差事办不好，郑嬷嬷要靠着季郎君的恩荫在这公主府倚老卖老一辈吗？”

    解意两手一拍，声音清脆：“公主，这老办事不力，而且厨娘敢对公主不敬，也不知是不是她教的，都该狠狠掌嘴才是！”

    “公主，老知错。”她俯首。

    李持月也不说窥伺她的哪个，郑嬷嬷只能先请罪，赶人的事让李持月来办。

    郑嬷嬷忙否认：“老是决计不敢的呀，公主！”

    李持月不答，只伸玉手挠他：“解意，这一回本替你气，你可兴？”

    正想着，公主的话就朝她来了：“解意说，你提上来的一个婢，意窥伺本，还骂解意是狗，可有此事？”

    知只看了一公主挠解意的手，抱住了剑，把视线挪到别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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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嬷嬷也跪了，“公主恕罪，也是先挑着人让公主过目，若是公主觉得此人不当，再去挑别的。”

    她叩答：“回公主，府中仆三千，老不过是循例新人换旧人，未有偏私，哪个婢私骂人这事，老实在是不知啊。”

    “郑嬷嬷，这就是你寻得妥当之人？连规矩都不懂，还想去厨房里的嬷嬷，压得住场吗？”秋祝拿了公主前大女官的气势，话一句接一句地压来。

    郑嬷嬷跪在地上，不敢再有话。

    郑嬷嬷听到这儿总算知，原来是在为气。

    很快就有人将她拖了去，郑嬷嬷连回看一都不敢。

    第5章

    这就认错了，李持月微皱起眉，不甚开怀。

    她避开窥伺之事，更把骂人的事撇得净。

    李持月不想听她吵嚷，“拖去吧。”

    “解意，本还有一件事要给你办。

    “对了，郑嬷嬷稍后再自行去领罚。”李持月想起还有账要算。

    芸娘随被拖了去，实则她心中未见多少害怕，虽损失了一个芸娘，但只要她还在这个事位置上，主还在，就总能控制住厨房。

    李持月不说名字，就等着郑嬷嬷给她意外之喜，随即将事丢回给她：“天黑之前把人置净了，自去多领十杖。”

    “解意，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