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哼，我们就是要个理。”她把香挡开了。

    “我们从青州来，得罪了宛县本地的帮派，就……打起来了。”独龙想起瘦猴撇自己跑就一肚气，早把拜把时的誓言抛到了一边。

    “掌柜的，这批货该怎么办？”韦飞鸿边的事阿青问。

    她们一走，韦飞鸿着香脸明显变了，眉一冷，说不的冷峻。伙计们自觉的排成一排，等着被他训话，扣钱，脸一个个都丧成了苦瓜。

    “好了，都忙去吧。”韦飞鸿挥了挥手。

    “抱歉，是我们店的伙计冒犯了，香本来就是免费送，你们来领，是捧我们云裳阁的场。”韦飞鸿说完招呼伙计取了两枚香过来，“这香送给你们，略表我们的歉意。”

    “这两位大婶天天来，光会领免费的香，连件褂都没舍得。”

    “嗐，就是专门贪小便宜的，抠门的不得了。”

    韦飞鸿听见了，往铺里走，蹙眉问，”怎么了？“

    经过云裳阁送香，宁秋阁送手帕以后，最乐滋滋的当属县城里的百姓哩，早上去领香，午去领手帕，都是好货，别提多兴了。

    ……

    “往山里逃了。”独龙垂说。

    说罢同何慧芳一块儿走了。

    何慧芳冷冷的盯着韦飞鸿，说实话，这个新来的韦掌柜年纪轻轻，得也面，极容易叫人心生好，和大耳的方掌柜之，就不似一类人。

    陆大妈也生气，一生气脸就涨得通红，“我贪小便宜？我不偷不抢，你凭啥说我？叫你们老板来，评评这个理。”

    “你说啥？这香白送，我老婆领不得？”何慧芳抱着手，不满的瞪着这俩嘴碎的伙计。

火把一照，是个只有一只的独龙，沉声问，“你们从哪里来，为何在此打架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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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记住，来者是客，以后不能在背后议论客人是非，听明白了吗？”韦飞鸿拧眉。

    伙计们

    李游看了看独龙上的伤，招呼官兵帮他止血，以免他失血过多昏死过去，“他们人呢？”

    阿青白白净净的，应了。

    独龙咽了唾沫，不想说。

    安静的树林里响起一阵阵鸟雀声，此起彼伏，在寒风阵阵又一片漆黑的树林里格外渗人，独龙猛地缩了缩脖。

    伙计们垂看着自己的鞋尖，诺诺应声，“是，记了。”

    一场雨过后，百草繁茂，山开了，树梢上的叶也一簇簇的，格外喜人。

    “孙七，拿上我的令牌，回去再调三百人过来，连夜搜山。”李游环视四周后，冷静的说。

    何慧芳和陆大妈在云裳阁铺里晃悠，问清楚店伙计今天没香送了，陆大妈扫兴的撇撇嘴，对何慧芳说，“没劲儿，今天不送了，咱们走吧。”

    韦飞鸿想了想，招呼伙计先把货卸来，既然到了，再退回去运费又是一笔开销，得不偿失。

    她们才走远没多久，云裳阁两个伙计就悄声议论起来。

    这两个伙计说的火朝天，没留神何慧芳和陆大妈停脚步，刚好把他们的话儿给听见了，何慧芳是个火爆脾气，陆大妈也不遑多让，要不两人也玩不到一块儿去。

    陆大妈昂起，附和，“就是，收了你的东西，搞得我们特意来讹人似的。”

    可她才不会被外表给骗咯，城这么久，何慧芳也了很多见识。

    李游冷笑，目光如炬，“他们把你扔在这不不顾，你还要包庇他们吗？给你罪立功的机会。”

    何慧芳约上隔院的熊，还有饭馆的陆大妈，天天去云裳阁领香，顺便瞅瞅云裳阁的动静。

    十日过去了，这天早上，一批货从青州运来了，韦飞鸿去接，发现是一堆月、雪的浅衣料，原来是方掌柜被假样本骗了，定了一堆不好卖的料过来。

    伙计们战战兢兢地把事经过说了，方掌柜和徐事定了规矩，只要和客人吵架，那是要扣工钱的，他们最怕的就是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