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音音不敢多问有关顾叙之的事。

    “皎皎小生来气血不足，要不是顾宗主用天灵地宝吊着，早就活不过一岁，可后面即便仔细养着，未曾夭折，底还是极差无比。

    什么时候也有人愿意为她这么说话……

    周老没想到音音会主动提起顾皎皎：“她刁难你了？”

    音音又轻声：“叙之哥哥也一直给她寻药材，准备汤药，似乎在帮她调养。”

    音音安自己，她和皎皎不一样。

    音音第一回 见灵石。

    看得来顾皎皎人缘极好，当初叙之哥哥和一群门弟来接她，言语之间都是对顾皎皎的维护和喜。

    音音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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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是第一个对她好的人。

    她不懂侍候人的事。

    不能修炼，不能劳，夜里更是梦魇缠，夜夜难眠。”

    周老说得很全，有关顾皎皎的，能说的，他都告知了音音。

    周老叹了气：“皎皎小的确不好，”

    糖掰碎了，化了，她还在细细嘬着甜味。

    音音稀罕极了。

    音音一一应。

    周老补充：“但皎皎小并不坏，周围人也大多宽容。如果你遇到她发脾气，顺着她的心意就过去了。”

    周老离开，音音还在消化着他的话。

    不仅因为音音主动问，周老也想提醒音音，伺候皎皎小的时候千万别错事，以免惹了皎皎小不悦。

    周老失笑：“音音你自然有，一份是外门弟的份额，每月十块，一份是皎皎小侍女的份额，每月二十块。”

    大师兄话少，冷漠。

    音音回忆白天见到顾叙之的伤，猜测从何而来，又回忆起顾叙之五年前糙米之恩，以及将接她回沧海宗的好。

    但音音很快释怀。

    听了周老的解释，音音连连。

    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音音有些羡慕。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现在这样，已经极好了。

    “皎皎小病气重，不能修炼后就变得诡谲。”

   “我也有么？”

    “周爷爷……我可以问你个事吗？”

    储袋，还是叙之哥哥送她的。

    音音小心收回，就收在储袋中。

    她虽然穷，小时候缺东少西还被村人责骂不详，但她并未疾病缠，夜夜不能眠，音音难以想象，那被顾皎皎磋磨的难受也渐渐烟消云散。

    和普通的石不一样，灵石亮闪闪的，白灵石，青灵石，红灵石，各各样，月混着灯光，像一块块不规则的宝石。

    龙神使者界的消息传得很快。

    对哦，阿昭还要努力为龙神大人“收租”。

    音音小声惊呼：“一共三十块啊。”

    当大致明白了一，那就是顾皎皎让她的事，她尽力完全就是。

    周老没有隐瞒。

    “不算刁难。”音音认真解释，“只让我去灵田取药材。”

    “皎皎，她是不是不好？”

    昨晚衡昭没来寻她，音音本有些失落，但今日一看外的“闹”景，她当即明了阿昭的忙碌。

    音音指尖在储袋上停留许久，想着白日里顾叙之的冷淡，她失神地收回储袋，捧着杯，视线定定地看着前往上扑腾的白雾气。

    -

    她到了宗门几日，只知顾叙之是门弟，当之无愧的天之骄。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