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傻玩意儿，再让劳资发现你们私闯民宅就一尾扫死你们，真当我味不挑，什么香的臭的都往我这里！还想搞什么三妻四妾的封建糟粕，我今天和你们挑明了，再有一次，我定要平了你们全族！”

    但想到天上的某个人，她的兴然立刻然无存。

    这意味着她可以不用这么风餐宿，提心吊胆。实在是音音胆小，跟着顾叙之来的师兄们都不怕，她却担忧了好几夜，怕半夜来大妖兽，又怕毒蛇猛兽，只能借着炼丹的由分散思绪。

    神秘但无危险。

    可她前前后后了数千次，次次都默然。

    不等她回应，顾叙之剑鞘，削铁如泥的玄冰剑划过她指尖，剑尖一滴悬红。

    音音张地攥了传音。

    听她师傅说，大师兄的修为他早都难测，飞升之事更是指日可待。

    音音兀自呐的一气，左手反复挲着传音，说是端三，就能接通。

    音音：“嗯。”

    好了 ，挂不断了。

    已经三年多了，阿昭还是没有找过她。

    “……”

    “但我改不好，无论炉前得多圆，开炉都会炸开。”

    音音顿了顿，捧着传音，费解：“三天？”

    顾叙之沉默着接过，指尖到泛白，视线却留在音音炉中奇奇怪怪的丹药上，似乎陷什么回忆。

    接通成功！

    音音立刻扯个笑脸，即便对方看不到，她还很真诚：“在的在的！”

    金光四闪，音音立刻坐直了。

    因为大师兄说了，明日他们就回宗门！

    传声筒在剧烈地震颤着，而且三句带骂，两句带呛。

    “孙师叔就没说你的丹药得……”顾叙之顿了顿，接，“丑。”

    顾叙之回神，眸微敛：“孙师叔教你这么炼丹的？”

    大师兄……在看谁？

    音音丧着脸，准备将传音收回的时候，却再次误传音筒——

    但凡妖兽现，就化为大师兄的剑亡魂。

    但她说完，大师兄的表更古怪了，像是透过她的脸，回忆别的人。

    音音看不懂顾叙之的作，但她还是好心地收拾好一地残渣。

    “嗯？小傻批终于知给我通信了？”

    刚想打招呼，耳边噼里啪啦一阵响——

    “……”音音闷声闷气，“说了。”

    简单地清洗了自己，音音卧躺床上。

    阿昭这是在打架么，那她现在是不是打扰阿昭了，万一阿昭打不过了怎么办……

    “够了。”

    “这次先放过你们。”

    正在不落山丢垃圾的衡昭闻言轻笑了一，看着那群妖族老落荒而逃，随意：“小没良心，这都三天了，才想起来联系我。”

    大师兄能飞升，音音兴不已。

    躁动和不悦隔着传音符都熏到了音音。

    第二日赶了一天的路，等她回到住时，天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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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睡不着，这几日前往秘境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音音错愕：“血？”

    结尾，音音又听到沉厚的一声低吼，气势磅礴，无人可当，凄厉的呼号声此起彼伏，极为恐慌。

    音音不懂顾叙之为何这么问她。

    随后顾叙之取了她一滴血。

    大师兄怎么这么厉害！

    “大师兄，这份给你。”以往每次炼好丹药，音音都要给顾叙之留一份，但这还是这三年里，她一回亲自送。音音取了白瓷瓶盛装，补充，“虽然看着丑，但药效都很好……”

    音音小声疑惑：“大师兄？我炼的丹有什么问题么？”

    “喂喂？小傻批……哦，不是，音音在吗？”

至少没散成泥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