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数，已经是小傻批最大的优。

拿不住机会害她。

    “我要好好炼丹！”

    “这样的人生，我很珍惜。”

    音音小声解释：“大师兄没怀疑我，还说帮我查清楚，甚至还接我回来，给我送了理鞭刑的药。”

    音音声音，多了些许难言的苦涩。

    对，夹带私人，他就是不喜。

    但衡昭尤觉不够：“你离顾叙之也远。”

    音音：“啊？”

    “ 不说别人了，你丹修大比的结果怎么样？”

    一晃过了中秋，又过了重，时至今日，两人已经近七个月没有。大师兄说要查的事，查来了，她的丹药无错，只是顾皎皎质不适，这件事不痛不痛地过去。

    这场对话不算愉悦。

    音音也是这么想的。

    衡昭：“……你亮，你没发现，你现在所受的罪，都因为你那个大师兄吗？”

    “等等，阿昭你说顾皎皎嫉妒我？”音音听笑了，她柔，“她什么都有，为什么会嫉妒我。”

    “阿昭，大师兄在我心里是大恩人。”吐的气息温，正在低看剩的药粉，音音声音低而慢，“可以说，没有大师兄，就没有我；苏青鱼告诉我，当初宗门师兄们来接我的时候，大家都不喜我，不愿大雪赶路到我住的山脚，是大师兄，一个人，过来。”

    还遇到了龙神使者界收取宗门的供奉，她有了新的希望。

    但他没有多说什么。

    “怎么会？”

    没有人知，她娘死后，她也没有继续活着的念，只想把她娘埋之后，一把火烧了茅草屋，和山雪相。

    可是大师兄将她带回了宗门。

    音音半耸着，一回没有积极回应衡昭的话。

    -

    大师兄不好，这世间还有谁是好人？她不想翻阅前尘，但在她还是个村落的小野童时，是大师兄取回了她的一碗糙米，没有大师兄，就没有现在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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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昭不虞：“你以后离顾皎皎远，这次你在她手上吃了亏，她这段时间应该会安稳些。”

    随即就挂断了传音。

    小傻批这个年纪，还单纯着，他不说小傻批就不开窍，万一他说多了，小傻批反而意识到自己的就巧成拙了。

    阿昭为什么总说大师兄不好。

    “以后大师兄要飞升了，我就给他准备最有用的往生丹！”

    因为音音说完这句话，传音那陷久久的沉默。后来，阿昭狠狠地低骂了一句音音听不懂的话，似乎说她之后会……挖野菜？

    “大师兄帮我埋了娘亲，也救了我的命。”

    音音一次说这么多的话，这些过往的苦痛，被她第一次细密地掀开展现在衡昭的面前，苦痛已经度过。

    衡昭越说越觉得音音就是个傻白咸。

    可以报答大师兄的恩，还能遇见阿昭这样一个厉害的大妖怪。

    她现在已经吃饱穿，不需要如小时候那样挖野菜了。

    “如果不是他，你怎么会被顾皎皎妒忌，但凡他忽视你，不搭理你，顾皎皎就不会将注意力集中在你上。”

    衡昭思绪转得很快，成熟稳重切换到玩世不恭，不过眨间。

    音音却还没走来。

    看在里，他越发觉得音音喜顾叙之，但他觉得这个男人不行，或者，他觉得所有名字带“叙”的男人都不行。

    衡昭不满：“‘啊’什么‘啊’，远对你没坏。”

    衡昭没有咒顾皎皎的意思，只是他看过凡世太多的生老病死，顾皎皎即便有天灵地宝续命，也活不过音音。

    “谁说她什么都有，她没有你健康的，也没有你炼丹的修为，换句话说，日后你努力努力，活个几百年说不准就能飞升了，但她……没有灵气和金丹，最多百年就化尘。”

    音音不解。

    现在她可以在宗门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