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的意思就是，他也心很快？

    可他面上半分也看不来。

    不像她，耳朵和脸颊已经得不能见人了。

    “不过……”陆言珄没有忍住，轻轻笑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她心过快引起的连锁反应，那声笑落在她耳里酥酥麻麻的，格外低沉好听，“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什么？”她意识问。

    “前几次我还想不明白，为什么你看我的时候总会神不自然，时不时地耳朵发红，现在看来……”男人的呼落在她的脖颈间，温中带着，“原来是在害羞，原来你昨晚说的我好看是认真的。”

    陆言珄低低笑起来，望向她的目光中笑意明显：“柠柠，你在害羞吗？”

    他分明已经说了答案，偏偏又问她一遍，显然是想从她中亲耳听到那个答案。

    “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我”个所以然。

    到底是女孩，看着他的睛回答这问题，她实在是说不。

    只好微微垂，将视线移至他的，飞快反问：“你故意的吗？看来了还问我。”

    虽然避开了他的睛，可他视线落来的觉依旧很明显。

    那视线似乎在反反复复观察着她的神细节，在她将要持不住的时候，陆言珄终于笑了。

    这一次他回答的声音温柔了许多：“嗯，我故意的。柠柠，我很开心。”

    陆言珄鲜少这样直接直白地表达自己的绪，可不用他特地说，仅仅是听他的声音就能受到那份开心。

    他声音里的笑意仿佛有力，奇妙地染着她的心，让她也不由自主地开心一分。

    郗柠忍不住抬，重新看向他的睛。

    那双睛往日总是习惯地着温柔溺，将所有复杂的绪藏在底，此刻却像所有的心事都消失无踪一样，亮得一丝霾都没有，明净得一览无遗。

    只是一个害羞的反应，竟然可以让他开心到这地步。

    “开心什么？”她明知故问。

    结果他将那几个字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看来了还问我？”

    郗柠：“……”

    行吧。

    两人之间的气氛再次变得微妙，静静对视了几秒，陆言珄忽然伸手，似乎想摸她的脸，肌肤相的一瞬间，他却如惊醒一般停了来，问她：“可以吗？”

    郗柠。

    于是那只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庞。

    与此同时，他弯而笑，底有很刻的惜之一闪而过。

    再一眨，他已拿开手，起从她上方离开：“我洗澡前在厨房熬了汤，现在应该好了，你要不要喝？”

    郗柠躺在床上没动，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沉默几秒，忽然没没尾地说：“我还以为，刚才我们那样，你会什么。”

    余光中男人的形顿了顿。

    很快，他开回答：“我想等你心甘愿。柠柠，在你没说愿意之前，我什么都不会。”

    声音很轻，语气却重如承诺。

    空无凭，可郗柠却莫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只要她不愿意，他真的会一辈不碰她。

    可无论是她恢复记忆想起过去，还是她再一次喜上他，都是虚无缥缈无法确定的事，他这样说，岂不是赌上了自己的一辈？

    心脏的位置微微一疼，郗柠忽然发现，她越来越能理解从前的自己为什么会喜陆言珄了。

    还发现，她面对陆言珄时，心加快的次数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