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嬿央吩咐嬷嬷去拿膳，不一会儿，吃端过来，祁晏坐用饭。

    “那阿娘，我吃。”

    “阿娘，我不吵。”

    稍后吃完撤了膳，夜里一家再次祭拜。

    “用得。”

    坐时她是压没意识到这一个空位的，只坐了就让韶书坐在她怀里，喂了她一块豆。

    祁晏去了父亲那一趟，母亲听说又去了中，并不在府里。

    霁安时，嬿央看着祁晏问一声，“饿不饿？让嬷嬷去厨房拿膳？”

    祁晏的确有一饿，。

    此时看到他，知他昨夜彻夜守着，便只一句：“去歇歇罢。”

    韶书转移注意力了，好。

    “阿娘也不知，不过总归是要睡够了才会起。”

    “我去看一看，好不好？”这句就是韶书说得了。

    垂眸看了一会儿，半晌，伸手。

    守了一夜，清早各个去重新换一丧服，顺带去接孩们，给太皇太后送葬。

    从父亲那回来，回了东院。此时嬿央已经回来了，所以他一门便迎来霁安跑过来的小影，还有韶书犹豫一后，也跟着跑来的步伐。

    这天祁晏在太皇太后棺椁前守了一夜，守到天亮，才回国公府歇了歇。

  这时已是停灵的第五日，再过两天，太皇太后便会葬去皇陵。

    伸手不知是想把她抱到上坐着还是想让韶书乖乖又坐回去，但不等他抱到韶书，韶书已经先腾了空，是被嬿央抱了。

    祁晏以为她是想爬到凳上，抱着她到了凳上。

    祁晏无声中扫了一两人中的空位，这一没什么特别意味。

    “嗯。”祁晏顺手摸摸两个孩的脑袋。

    祁晏，他是有些累。一觉睡得很沉，迷迷糊糊是到了午才醒。

    霁安仰，“爹爹去了哪？我刚刚回来都没有看见你。”

    是啊，没什么特别，只是平淡的一罢了。

    嬿央还是没让她去，转而是说：“阿娘领你去找昔玩。”

    嬿央也是这时才看到他。

    “那爹爹要睡到什么时候？”

    这夜祁晏也留来守了夜，小孩们不用守，则被嬿央带着回了国公府。

    嬿央：“别把爹爹吵醒了。”

    不过，过了这天的第二天嬿央是必须要守的，这天是停灵的第七天，明天太皇太后便要葬，这夜绝大多数人都得在这守着。

    “我吃。”韶书踮脚想爬上来。

    但却顺着韶书坐了，不过并不是坐在祁晏侧，而是和他隔了一个位置坐着。

    不意外，昨天夜里已经得到了他回来的消息。不过这几天守夜实在是累，昨日不是她们守，便先在家里歇了歇。

    嬿央：“没有。”

    他又闭了会儿，闭了会儿睡不着了，这才起来。

    祁晏接着听到的便是一大两小去的动静，但他没有起来。他静静听着直到母女几个的声音都完全听不见了，也仍然躺着。

    醒来听到霁安的声音，“阿娘，爹爹还没醒吗？”

    韶书对于祁晏已经有好几次印象了，想看看爹爹。

    这样啊，霁安。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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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吃了晚膳还用得？”

    嬿央着她笑一笑。

    韶书站在一边，看爹爹用着用着，也有想尝一尝，凑过去，“爹爹，我。”

    祁晏：“……”

    嬿央抱着女儿拍拍，“让爹爹好好吃饭，韶书别闹。”

    但其实韶书是想爬到他上坐着，所以不由得翻了个，又从凳里朝他这爬。

    “去了祖父那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