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说给胜楠补份嫁妆，现在倒是不知添个什么嫁妆了。”

    李建丰无所谓：“无非是些日用品，要是想好看，为她买对瓶好了。”

    方婉扳着手指数：“瓶太显，咱家自己都没有，给她换成红床上四件吧，这喜庆。其次是糖果，这个是要在被四角让闹房的人甜嘴的。盆一对，你看看给她买对搪瓷盆或者铁盆吧。”

    李婵：“胜楠不陪嫁被吧。”

    “四件里也行。”

    “明灯蜡烛一对，梳镜，再来一新衣服。觉没多少东西呀。”

    李建丰双手抱在脑后，评价：“你说的这些东西都不值钱，既然要准备就准备好的，这样人家才记你一辈。”

    方婉直摇：“她记不记得我都无所谓，我不图这个。”

    李建丰吐槽，“那你图啥？图心？”

    “我嘛一定要图人家什么？我不能图个我自个开心吗。”

    “得，是我多嘴了，你慢慢想，到时候写在一张纸上给我。”

    方婉扭了李建丰腰间的，假装生气：“你故意和我作对是吧？”

    “哪有，我是实话实说。”

    “狗！”

    李婵双手抻着，笑地望着父母打闹，觉父母年轻后心态也年轻了许多。

    最后是方婉和李建丰一起去采买的，李婵待在空间里看电视。

    回来后方婉将东西收好，空间拆了旧棉袄，了一天的工夫给李胜楠又了双红的棉拖鞋。

    李婵都酸了，“妈你对胜楠这么好。”

    “我对你更好。”方婉白了她一，缓声：“她一辈也就得我这一双鞋，你一辈都能穿我的鞋，偏生你嫌土不肯穿。那些跟鞋运动鞋哪有我的布鞋好。”

    李婵撒不依：“那是以前的事，现在我穿呢，天天穿。”

    一眨，时间到了腊月二十四，李婵一家天微微亮就去李老二家帮忙。

    见一家三手里都提着东西，李老二上前拦着，嘴里念叨：“你们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来，快拿回去。”

    李建丰扭开，抬了抬让方婉带李婵先屋，他对李老二说：“二哥，你拒绝个啥，这又不是给你的，这是给我侄女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