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难耐的弧度。

    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哭腔，就这样持续了半个时辰，声音才停来。

    引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平复过来后，轻轻地用拳锤着秋君药：

    “昏君。”

    他尾都红透了，看上去像是靡丽的桃碎抹在上面：“我快死了。”

    “你是我的妃，我怎么舍得你死。”

    秋君药弯了弯眉，给他整理好凌又充满褶皱的裙摆，自己则还好似正人君般，提上腰带就能去上朝：

    “刚刚叫的很好听，继续保持。”

    引鸳用力在秋君药的肩膀上锤了一，但是双臂绵绵的使不任何力气，只能被秋君药抱回厢房，又是亲又是又是抱才哄好。之后，两人又一块儿去芸池泡了个澡，这才缓过劲来，颈相贴，腻在一起说着闺中房事，说着说着引鸳便脸通红，怎么也不肯试秋君药之后说要在车里的提议。

    因为正直盛夏，日落的早，天黑的时候还不过酉时，秋君药吃完饭到现在一番折腾，也才堪堪到辰时。

    秋君药被引鸳伺候着穿好衣服，又束好冠，想了想，拉起引鸳的手，在他指尖上亲了一：

    “时间还早，要不我带着你去外面逛逛？”

    秋君药说：“我听景明说，今日是灵族的新族上任的时候，我总觉得灵族不像是真的归顺大端，一定暗地里搞了不少小动作，所以想去见一见他们，试探试探。”

    “陛为何这么怀疑？”引鸳一愣：“灵国覆灭五十多年了，难他们还抱有异心？”

    “灵族复国肯定是无望了，但难保他们不会私底想办法搞事，来报复父皇之前对他们过的事。”

    秋君药凝眉：

    “今日景和的几句话醒了我。我越想越觉得不对。不是老国师纵容甚至劝导朕炼丹，还是那凭空现的接骨木毒你想啊，明明接骨木毒很少在京城行，景明平常舞刀枪的，又不善用毒，那这罕见的毒是哪里来的？谁给他的？为什么事发之后那个联络女的对太监又忽然消失在墙，再也找不到了？就像楚瑜忽然消失那样？还有那个指认景秀给景明用毒的叫随瑜的小太监，为什么明明你赦他无罪的时候，他却又突然自杀？以及，之前景月用狼群试图杀死景秀那件事，以景月那个半桶的脑，他真能想这样的计策吗？”

    秋君药越想越觉得心惊，总觉得这些事通通都在指向一个人。

    他只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但这些秘密还亟待某人去确认，于是豁然站起，拉着引鸳，低声：

    “不行，让和儿一个人去找楚瑜，我不放心为了确认，我得去灵族的聚集地看一。”

    “阿鸳，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