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是我夫人，当然可以对我任。你不对我任，那对谁任。”

    秋君要掌心捧起引鸳的脸，指腹轻轻挲着，和他四目相对：

    “这些都是朕愿意给你的，你没有罪。”

    “我指的不是方面的。”

    “要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乖，一样听话就好了。”

    “为什么？”引鸳不解：“他们都是你的孩啊。”

    “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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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一会儿话，秋君药那睡意也消磨没了，索坐起来，和不明所以的引鸳大瞪小：

    与此同时，引鸳也发短促的鼻音，像是小动被欺负狠了，只能这样小声嘤呜。

    “陛”

    他说：“你能允许我以男份称后，并且垂帘听政，为什么就不能容许他们夜闯禁牢？”

    “何事？”秋君药对于引鸳，向来是有问必答：

    “唔”

    “如果陛因为别人违抗你的命令就死手的话，那臣妾早就死了不止一次了。”

    “相比起来，还是我的罪过更大、更不为世人所容一些吧？”

    “陛，脏。”

    “但这一次，他们真的碰到了我的底线。”

    “陛刚才，是不是去见景明和景和了？”

    “臣妾想知，陛为何要对景月的事如此生气，甚至还要重罚景明和景和？”

    秋君药闻言反问：“违抗君令，单这一条，难还不够吗？”

    秋君药的表逐渐变得严肃：“但景明和景和、景月不行。”

    “不是之前的莲池案、接骨木毒案还是狼群案，我之所以会小惩大戒，是因为这些案件都源于他们皇的份。”

    “陛在臣妾这里是独一无二的，那么陛心里，臣妾也一定是独一无二的。”

    秋君药闻言失笑，摇了摇，摸了摸傻老婆疑惑的角，声音如般沉缓：

    “但一个皇帝的手上即使沾着亲朋好友的血，也许也不能否定他在历史上所的功绩。”

    秋君药看着引鸳，漆黑的睛里带着淡淡的光泽，像是上好的墨玉，旋即他眨了眨睛，轻轻吐一个字：

    “陛，”引鸳像是个柔的兔似的往秋君药边蹭了蹭，随即犹豫着：

    “不脏。”秋君药将指尖在那温的腔中搅动着，随即：

他耳侧的秋君药，汗模糊了视线：

    “我在想，如果明儿和和儿都能像你一样懂事，我就不要为他们那么多心了。”

    引鸳站起，看着秋君药：“陛的底线，是什么？”

    “阿鸳，你不明白。”秋君药叹气：

    引鸳闻言，却：

    “”看着引鸳鼓起脸颊，暗戳戳地吃飞醋，秋君药便忍不住笑：

    “你直说就是。”

    还好不，是温的，里面不知放了什么，还有些粘稠。

    “嗯。”秋君药俯，亲了亲引鸳的额，“忍着。谁让你这么乖，就想欺负你。”

    “你也知。”秋君药一哽：“但是你和皇们，是不同的。”

    “阿鸳，你听过一句话吗，叫自古皇家无父，从来帝王少兄弟。因为皇位只能传给一个人，所以皇们间会争斗，会抱团，甚至会血，会手足相残。历史上都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不是九龙夺嫡，还是玄武门政变。这些事虽然从德上听起来很残忍，但后世的人们大多能理解这其中的行为逻辑。”

    “可是陛不是这么□□的人。”引鸳蹙了蹙黛的眉，尾的一抹红更是将他衬的漂亮清落：

    引鸳在生活中包容着秋君药的所有，甚至在现在也是，闻言只能忍到的破碎，断断续续问：

    “因为纵火杀人，或者夜闯禁牢？”

    他话锋一转，又：“但是明儿、和儿还有月儿，他们有罪。”

    “”引鸳盯着秋君药看了片刻，看着对方温的眉目，旋即终于鼓起勇气来了：

    秋君药自己被一片打了，引鸳自己睛还红红的，却还是忍不住凑过去，给他净：

    秋君药在被上轻轻敲了敲，带了力气，背面顿时凹陷去：

    “是。”秋君药也许是渴了，想要喝，于是伸指尖，去够，但却失手打翻床边的杯，手上顿时被泼的淋淋的，顺着之间往淌。

    “其实，臣妾有一事不解。”

    “所以不之前的景明、景和、景月几个人怎么吵怎么闹，怎么忤逆朕，朕大分时候都可以容忍，都可以慢慢教导他们，但这次”

    引鸳说：“景月之前用狼群谋害景秀，同样是杀人案件，臣妾都没见你这么生气，气到把他打大牢的地步。”

    “朕对他们的期许，和对旁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