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将大端民的生死,尽数牵系在你的
上,希望你不要辜负朕的期待。”
秋君药说:“虽然朕知这对你来说,太过苛刻,但是”
秋景明一愣:“父皇是想让我离京?”
“你能这样想,就很好。”
秋君药闻言,将秋景明扶起来,揣手看了一秋景明年轻而英俊的脸,片刻后,声音沉缓:
秋景明:“况且儿臣年纪最大,几个弟弟尚还未完全
成,我又怎么舍得让他们去边疆。”
“你能如此想,很好。”
“青州?”
“前段时间副官的事,也是儿臣监
不力的缘故。父皇有心想要整治军
,但若我作为将领,未受到惩罚,恐怕也难服众。不如就用这个由
,派儿臣去青州,在
是镇守边疆之需,在外却犹如贬谪,如此,倒也能让那些不安分的人,安分些。”
“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分之事。”
“父皇不必再说了。”
秋景明忙:“父皇,您说。”
“他们怎么想是另外一回事,朕主要是担心,你会委屈。”
“儿臣愿领兵去青州,替父皇永镇边疆。”
“现今和儿弱,景秀又还小,景月尚未苏醒,朕的
边,可靠的成年皇
也就只有你一个。”
“好。”秋君药欣地拍了拍秋景明的肩膀,
中隐隐有不舍,但又不得不如此
:
“是。”秋君药说:“你皇爷爷逝世近二十年,如今朝中重文轻武已成风气,昔日的老将也已经垂暮,小将又尚未历练成,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而你从小在你皇爷爷膝
大,母妃又
将门,派你去镇守边疆,再好不过。”
“嘿嘿。”秋景明挠了挠:“这都是儿臣应该
的。”
秋君药正想再和秋景明
秋君药说:“你大约也有听你二弟说,朕的不济,最多再撑一年,朕担心一年后,在朕崩逝的当
,会有他国趁机来犯。”
“所以,朕想让你带着一半的兵,去青州。”
他跪,拱手行了一礼:
这么多天,他其实也想明白了,既然他作为皇,接受了大端百姓的供奉,那相反的,他自然也应当以全力守护他们,让他们安居乐业。
秋君药的发丝被风起,和银
的发带
缠,语气中的怅惘被落叶的声音打散:
秋君药的话还未说完,秋景明却主动打断了他,低声:
“你知的,你皇爷爷好战,桀骜不驯,一辈
侵略他国无数,如今大端版图虽大,但无盟友,却如立孤舟,不得不防。”
秋景明低着,秋君药看不清他此刻的表
,只能听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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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君药看了他一,随即站起
,秋景明忙过去扶住他的手臂,和他一起往御
园里走:
秋君药问:“边疆苦寒,一去也许数年难回,你可愿意去?”
“”秋景明果然沉默了片刻,行礼的动作微微颤抖,片刻后,他才缓缓开了,声音比刚才更低沉,却又更
定了:
“儿臣愿意去。”
愿意罢了。”
“儿臣谨遵旨意。”秋景明说:“父皇放心,我在边疆一日,大端的民便能安稳一日,父皇在皇位上便也安心一日。”
言罢,秋景明又低,一字一句,并未多有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