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记了。”赵宗华抱拳。

    “莲，你别劝我了，此事已定，不容更改。”

    也怪不得赵宗华有那方面的意思。

    “什么样的言？”

    “陆真人乃天仙降世，因仙大，会不自觉地取周围民众的灵气和福气。现在陆上已经没有多少灵气和福气了，所以总有一天，大宋灵气尽失，便会现大祸，除非陆真人能到东海隐修，东海蓬莱乃仙山福地，非常适合真人修行。”

    听着赵宗华说话，又看着他的表，陆森对自己这个便宜小舅改变了许多。

    只是陆森一想到这样的事，便全寒竖起。

    “他就不怕陆真人你去了东海，把他一掌拍死吗？”白玉堂冷冰冰的脸上，难得了些笑意。

    赵宗华则趁此机会告辞，回去准备海的准备了。

    赵宗华摇：“这是我主动向父亲求来的机会，我不擅读书，即使是及第对我而言，亦是难事。我更想去外边走走，只要香料群岛这事好了，我一样可以享取功名，受封官。”

    陆森带着白玉堂到院里，此时天已暗。

    “确实查些东西。”白玉堂双手抱，不屑哼了声，这不是针对陆森的，而是针对被他抓到的人：“我们先从那些街溜手，逮了一批询问得知，他们是被两男一女的江湖人，教着如此的，甚至还有些泼他们的吩咐，在街上传播言。”

    “想用舆论战迫我？”陆森觉得有些意思了：“他们应该还没有买通多少人吧。”

    她想不明白，明明赵宗华什么都不需要，都可以富贵一生了，为何还要去闯外海。

    他忍不住说：“香料群岛并不算太远，有我制成的大船，又有三司使的好手与众多民间商队，即使海盗来了，也只能望风而逃。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土不服的问题，去到了香料群岛附近，切记别吃东西。”

    真是很好看，比绝大多数的女人还要媚。

    “可是！”赵碧莲还想说些什么。

    “你们查什么消息了？”陆森开门见山地问。

    杭州亦是座不夜城，远烛火，隐隐约约间，有唱大戏的伊伊呀呀声传过来。

    此时陆森站起来，说：“白兄，我们到旁边谈谈。”

    这时代，能离开故土去开拓海洋，真的很不容易。

    “两男一女，东海蓬莱？”陆森敛沉思了会，说：“估计应该是那个想借我师门名声的门派，他们甚至可能想我到东海蓬莱去，好让他拿。”

    即使没有去市街，也能从这些黑夜中的光芒，与仿佛远海人声，知这座杭州城的闹与喧华。

    即使她这样的闺女亦清楚明白，跑海商的人，都是把命先存放在阎罗爷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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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大海喜怒无常，风诡变，比在陆上闯要危险得多，还有海盗这残忍的玩意存在。

    “这是父亲的意思？”赵碧莲重重一拍桌：“不能去，等我回去，就帮你与父亲说说。想来看在你夫的面上，他应该不会迫你的。”

辈窝在父母羽翼之！”赵宗华轻笑起来，还很青涩的脸上，快意又有些洒脱。

    其它人皆明白两人要谈正事，他们甚至主动去了楼上聊天。

    赵碧莲听到这话，脸有些颓然，缓缓坐。

    白玉堂说：“那倒没有，他们毕竟不敢明目张胆地传播这些假消息，不过他们很警戒，我们今天刚抓了些泼，他们就消失了，估计是易容之术，混到了民众之中，很难找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