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轻轻一拱手，尴尬地退了去。

    陆森说得很对，莫司言的职责就是‘’官家，陆森这个已经自辞的前天章阁直学士，是不受他规劝的。

    甚至莫司言这行为，有把陆森当官家理的觉。

    看着莫少聪败退，东厅众人都低不敢说话，陆森心中冷笑了声，然后再转过来看着自己这一桌的‘大人’们，最后视线落在韩琦上，笑问：“韩相，你觉得我刚才的话，说得有理没理？”

    韩琦刚从地方回调京城没半年，关于陆森的消息他其实一直是有听说的。

    什么神通广大，傲气凛然之类的。

    但那只是听说，而现在则真是看到了陆森的桀骜之，刚才一番话，把整个朝堂的人都给了个遍，但居然没有人敢回驳，这事就很离谱。

    而现在，陆森居然把话题引到了自己的上。

    所有人的视线也移了过来。

    韩琦现在有觉，自己上仿佛有几千只蚂蚁在爬，浑难受。

    更让他觉得不快和不解的是，陆森刚才问他的话里，有挑衅之意，也有半成是怪气。

    他忍着心中的不适，笑问：“陆真人对我有偏见？”

    “是有。”陆森毫不犹豫地：“韩相起了个随意祸祸自己大军士卒命、兵败如山的好，然后王介甫有样学样，他对你可是崇拜得啊。”

    韩琦皱眉。

    陆森继续说：“王介甫现在去了琼州，但韩相……只是外放了地方，我真为王介甫不值，机样的事，凭什么他就得去苦贫之地，九死一生；韩相却能在繁华之地，风雪月逍遥自在！你觉得呢，包学士？”

    韩琦一血直冲脑门，差拍案而起。

    当年他敢指着狄青的脸怒骂，中气十足，整个东华门所有行人都能听得到，就足以证明他是有‘血气’之人，可一看陆森这张明明很俊秀，但却有嚣张之气的脸，不知怎么的，他的血就迅速冷了来。

    他装作微微不快地说：“陆真人这是越俎代庖？虽然你是天章阁直学士，但并不是刑或者中书门官员吧。”

    “所以我在问包学士啊。”陆森笑着说：“韩相听到我给你定罪了？”

    这……话问得刁钻。

    韩琦顿自己遇到了煞星。

    对方是修行之人，本来就行事无拘无束，况且还是有真本事的，自己不敢来，不敢怼回去。

    万一惹了对方，被了气运那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