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宝石这东西对我来说有大用，炼丹炼气都用得上。”陆森也不怕揭自己的底：“或是我自己再建几艘宝船海，也可以赚很多宝石回来，但我这人懒，你们明白的。”

    豪商们都愣了，陷沉思，似乎陆真人其实不需要他们帮忙的，只要他愿意把自己的势力扩大些……一切的麻烦都不再是麻烦。

    然而这并不是陆森的本意。

    让海商们去找宝石，只是借，其实是想让他们慢慢走远，慢慢见识这个世界，一步步引导着他们往外面走。

    外面的世界很彩的。

    见得多了，走得多了，再慢慢把事传开，那么北宋的‘格’就会慢慢变了。

    连‘包拯’这样顽固的石都在变，其它人为什么不能变！

    陆森见海商们都冷静了许多，然后继续说：“而且……寿这东西是有限的，我最多只能给你们所有人加起来共1000年寿，单人极限是一百年！先到先得。”

    这话再一次让面的人炸开了锅。

    整个场面嗡嗡作响。

    原本这些海商们，心中都还有些待价而沽的想法，比如说囤着宝石，等陆真人自己找上门来，然后更好地议价。

    可这寿‘数量’一，所有人都觉得自己那龌龊的想法，简直就是可笑。

    还待价而沽，能抢得到就不错了。

    陆森见面的人都似乎着急起来，他满意的，要的就是这效果。

    话都说得差不多了，火也得差不多了，该走了。

    他站起来，正要离开，之前那个清瘦的中年商人双手抱拳喊：“陆真人，小民再问一句，即使不是天竺的宝石，你收吗？”

    “也收啊。”陆森笑笑：“但你们能有多少？”

    陆森两三年前，就请汝南郡王帮着自己收宝石了。

    系统提供的方里，宝石的消耗量是最大的，同时也是比较难得的。

    北宋这里就不太产宝石，多是玉。

    所以两三年收来，北宋市面上通的宝石，就被汝南郡王收了个七七八八。

    剩来的要么就是别人的传家宝，要么就是珍贵的奇，很难收了的。

    “换两三年寿命还是行的。”这中年男抱拳笑：“若我们凑凑，换上十年不成问题。”

    陆森笑了：“那怎么分？一次加十年寿命，全给一个人？”

    “也是，小民孟浪了。”中年男抱拳弯腰。

    陆森瞧了他一会，问：“林员外，你似乎还有话想说？”

    “陆真人，我还想问一，此事我们可否暂且保密？”林员外视线灼灼。

    碧天阁里的海商们愣了，随后有人反应过来，把旁边的窗关起来了。

    寿是有总数的，他们这些人知就算了，要是让更多的人得知此事，有钱的豪商都跑过来，再多的寿也不够给他们分的。

    “随你们的便，反正这事我不急。”

    陆森笑笑，这次终于走了。

    等陆森离开后，还留在碧天阁里的海商们，议论纷纷。

    互相争论和吵闹了一阵后，林员外走到刚才陆森所站的台上，拱拱手，朗声说：“诸位员外、同僚，恳请静听林某一言。”

    当所有人都安静来，毕竟刚才就是他向陆森言，不要把事传去。

    能在大人面前给自己人争取利益，这也是一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