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想，可没钱去享受啊。”旁边的一个小兵无奈地说：“一看就是魁级别的，我们不上，估计只有富商们才能碰碰她了。就是不知那些虚得不行的富商们，不得住目女的狂烈！”

    说到这里，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

    艾莉婕到城中，看着空中的太船，白的俏脸上满是叹。

    她先拿着牌去了教司坊，鸨母接待了她，同时也啧啧称奇：“你脸净，角未开，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嘛跑到教司坊里来啊。”

    虽然艾莉婕是目女，可这鸨母还是觉得可惜。

    她见识的太多了，在她中，东南西北，但凡要教司坊的女都是苦命人，应该一视同仁，不分贵贱。

    虽然说北宋的罪官家眷不会被扔到教司坊里为伎，可总架不住有穷苦人家把女儿卖到教司坊里。

    这也是教司坊存在的意义之一，至少给那些活不去的苦命女一条苟活的路。

    艾莉婕笑笑，毫不怯场地说：“这是我唯一能成为宋人的方法了，无可奈何之事。”

    鸨母轻叹了声，领着人了教司坊。

    在距离教司坊东边约一里地的地方，陆森在碧天阁里接待了林员外。

    在将父亲安葬，结庐守孝一月后，林员外便来到了杭州城，然后托张员外代为传话，见着了陆森。

    碧天阁暂时被清空外人，两人站在云台之上，各自站在栏杆前，看着方闹的街。

    林员外抿了酒，扭问：“陆真人，我想知，何为资本。”

    “资本这词可大可小。”陆森笑：“通常意义上的资本，是指个人拥有的额外价值和剩余价值，但我要说和你说的，是广义上的资本，一能噬人的玩意。”

    陆森的话中，都是后世的词语，但林员外本就是商人，而且还读过书，所以他琢磨了一会，隐约明白了陆森的意思。

    “所以陆真人的意思是……将很多很多人的额外价值，或者说剩余价值合起来，便是所谓的资本？”林员外眉轻皱：“但这只是很多很多的钱罢了，与噬人一词又有何系？”

    陆森看着远，看着这繁华的杭州城，这里人声鼎沸，这里货无数：“这些我师傅也只是和我说了个，我将自己理解的肤浅理论说给你听。”

    接来，陆森便缓缓说起了资本能到的事，以及资本天生自带的‘副作用’。

    听完后，林员外冷汗直。

    以往他觉得杭州城很繁华，可现在整个杭州城给他一隐藏着黑暗和噬人怪兽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