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依然有一事不明，还请陆真人解惑。”

    “我能答复的，必然会说。”

    “既然陆真人知这世间诸多真义，为何不著书立传？”包拯发了自己久以来的疑问：“只要是你陆真人所说所述，老夫认为，世人皆会相信。如此就不必绕那么大一个圈，想方没法驱使民众离开故土，四漂泊游。”

    确实，只要陆森随便写本书，把自己知的东西都写来。

    像什么地理环境，各地特产，金矿银矿啊等等东西，绝对能让很多商人们，发疯地往外走。

    另外就是……还可以把一些浅显的理知识写来。

    比如资源在自然界的简单循环，云雾形成的原因，什么是大气压，而引申到蒸汽机等等！

    这些东西写来后，陆森绝对能被称为‘圣’。

    可问题是，他现在的份不适合写这些东西。

    沉默了会，陆森缓缓说：“我知很多东西，比包府尹你想像中的更多。”

    包拯先是有些不可置信，随后思索了会，又微微，认同了陆森所说。

    “但这些东西，不应该由我说来。”

    “为何？”

    “我所说的东西，再好再妙，在世人里，也是理所当然。”陆森用低沉的语气说：“世人会将这些事，归于仙人之力，神异之学，而认为理所当然，并不会刻意去钻研，而将其神化。”

    包拯不愧是聪明人，只是一思索便明白了陆森所说，他脸微动：“因此陆真人的意思是，义和真理归究于黎民百姓，而非在上之人？”

    “亲手探索所得，才是自己的，才更会有兴趣钻研。”陆森双虽然是看着包拯，但落并不在后者上，而是仿佛穿越了时间，落在了近一千年后的世界：“若是什么都喂到嘴边，只会培养一个懒人废人，民族亦是一样。”

    这便是陆森的真实想法。

    包拯却是一脸震撼，他起对着陆森弯腰作揖，诚心诚意：“原来如此，怪不得陆真人一直要让对付西夏和契丹，却又只是坐镇中军，并不真正参与战斗，原来之前我等错怪你了。”

    其实之前朝廷里很多人都觉得陆森惜，认为他既然负仙力，要对付西夏和契丹，是很简单的事。

    可他就不愿意手，反而要让士兵们冲锋陷阵，空白死伤极多。

    现在却终于明白，陆森还存了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