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能跟我弟弟朋友的都非富即贵。”

    凌飞站在门，看着面前的女人随意地坐在金牙的办公椅上，手里翻阅着账本。

    “你很缺钱？”陆淳瑛也不抬，仿佛这不过是家常问候。

    “缺多少？十万，五十万，一百万？”

    “我不知。”凌飞意识拳握，他对的数额没有概念，因为只要他一天醒不过来，他就一天都不能松懈。

    “淳砚知你的事吗？”

    “他不知，”凌飞急着解释，扯到了肋的伤，倒一气，“我跟他只是室友关系，而且我也不知你、你”

    陆淳瑛抬眸，看着凌飞别扭又谨慎的表，角微勾。

    自尊心，但又有胆拿这钱。

    看着就很好骗，有意思。

    “王志喜骗年轻力壮的小伙来这个场替他赚钱，”陆淳瑛勾，似乎在回想什么，“那些人的背景几乎都是本沾染了恶习无法戒掉的人渣，又或者是欠数债的丧家犬。比如你这。”

    凌飞听着女人的声音，在最后一句话结束时一，羞辱和自疚因“丧家犬”三个字化为刀刃在心上。

    他嘴蠕动，却什么都说不来。

    “不兴？”陆淳瑛察觉到了他的受，没忍住笑，“我救了你，凌飞，你没资格不兴。”

    “王志，也就是你们喊的‘金牙’，趁我近些日忙，不怎么这边，跟那些人贩勾结在一块，起了官买卖。你以为你怎么有机会赚这笔快钱？上一个找王志借钱的，连睛都没被放过。”

    “”这确实是凌飞不知的。

    他才十九岁，连大学所在的城市都没熟悉透，又怎么可能对地的浑一清二楚。

    陆淳瑛看着站立不动的男人，打量着他的形和样貌，搁在桌面上的手随着思考敲打起来。

    “我可以帮你。”良久，她突然开，“看在你是淳砚室友的份上。”

    “钱对我来说不过是数字，你想要多少我都给得起。”陆淳瑛没摆谈判的架势，只随意地瞧他，因为这里没有平等关系。

    听到帮忙，凌飞瞬时光闪烁，可他犹豫不敢询问，怕羊虎，自己又落另一个渊。

    “我缺一个助理，你可以试试。上一个因为办事不利被我扔海里了。”

    玩笑话，陆淳瑛却说得认真。她不缺助理，只缺玩。

    不凌飞相不相信，想离开这艘黑船，就得上她的。

    他也没理由拒绝。

    “就这样吗？”

    陆淳瑛没想到凌飞不仅回复得快，还抛的是反问。

    嫌自己被压榨得不够、钱拿的不心安？

    她冷笑一声，饶有兴趣：“你觉得你能胜任？”

    “”

    “我当然不止这一个要求，我也不会因为考虑你的受和你商量哪些事需要。只要我这一刻想要，你就要去，你以为我的钱这么好赚？”

    没背景没家，比起许微，利用价值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