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

    脑袋上的抚摸消失了，十一起往时锦南怀里挪了挪，伸脖蹭她的。

    电话那端的张静淑听到猫叫声，哀叹一声，打破了沉默：“南南，妈明白，这些年我们给程程的原比给你的多，我也知你很委屈。可你是我们亲生的，我们就算再……”

    “妈！”时锦南突然声打断她，“既然都是亲生的，为什么非要搞区别对待？”

    旧事重提

    ◎好友分手◎

    这样的质问, 让张静淑安静片刻，而后叹了气，又一次提起二十多年前的事。

    “你太爷爷特别重男轻女, 当初你生后，他非让我们把你送人，再生个儿……”

    时锦南生无可恋听着母亲的唠叨, 每次她与父亲关系降至冰时, 母亲就要提起一次, 她都能倒背如了。

    其实整件事, 无非就是初为父母的他们持要把她留来, 并且承诺尽快给太爷爷生个重孙。太爷爷虽然仍然不待见她，, 但也很少再提把她送人。

    次年年底，弟弟生后不久, 父亲就因为超生被迫了岗。

    听说父亲以前是国企的技术人员，面的工作让他一辈要好面。被辞退后, 他消沉了好一阵儿都没缓过来。据母亲话里的意思，父亲失业前还是喜她的, 逢人就夸她得好看可。

    失业之后, 父亲对她的态度开始日渐冷淡, 更是时常抱怨她怎么就不是个儿。父亲总认为她若是个男孩, 就不会被太爷爷着生二胎, 不会被迫岗。

    父亲整日萎靡不振，母亲看不去, 就托关系把父亲了自己上班的那家私企。父亲虽然为生活妥协了, 但他心里却一直积攒了怨气, 既因为从国企沦落到私企没面, 又觉得指望母亲找到工作是吃饭。

    “南南，你也不要总是责怪你爸。这些年，他虽然嘴上念叨着养女儿没有用，最后不还是持供你读书直到毕业。比起之前那个让女儿半路辍学的邻居，你爸已经很不错了。”

    母亲最后这段照例的劝导，让时锦南烦躁闭上睛，呼也因此重了一些。人在心不好的时候最容易翻旧账，她不想成为一个怨气很重，揪着过去不放的人。

    辍学的邻居也好，父亲的态度也罢，于现在的她而言，都不重要了。

    等不到女儿的回应，张静淑犹犹豫豫唤了一声：“南南……”

    时锦南松开阿九，倏然睁开睛，面无表，声音也冷冷淡淡：“妈，事已至此，旧事重提没有任何意义。”

    “妈不是想要旧事重提。”张静淑声音有些激动：“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爸变成这样是有原因的。”

    时锦南觉得母亲这样的辩驳很可笑，可她用力拉扯着嘴角，却挤不嘲讽地笑。

    “您也不必跟我说这些，别不是我自己能选择的。我爸这么多年把被辞退的不满全算在我一个人上，这本就不公平。妈，我不是超生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