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你成为了一件正义的集活动。”

    “有一天，你误以为毒杀光了他们所有人，你会怎么样？”

    莫黎看向他，少年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眶依旧是红的，但脸上却渐渐没有了什么表。

    她挑眉，遵从本心回答，“杀了就杀了呗，能怎么样。”

    乔书亚因为她这句话笑了一，然后说，“但大概我就是一个拖泥带，犹豫不决的人，善良善良不到哪里去，恶也恶不彻底，所以我以为我杀了那些人以后，没有去自首，却又无法心安理得，甚至因此上了自残。”

    他的话语间满是对自己的唾弃和厌恶，莫黎觉得他说得对，夹杂在善恶中间不上不，活的是又别扭又累。

    系统：【宿主，遵循人设，你该去安他。】

    莫黎心里觉得这有什么好安的，但是为了任务，还是上前抱住了跪趴在地上的少年。

    她的声音清清淡淡，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别再自责了，这不该怪你，家乡既然是人生的地方，就应该是归宿，而不是让人完全无法呼的牢笼。”

    “乔乔，他们不你，没有关系，只要我你就够了……”

    乔书亚被她抱在怀里，只觉得从没有过的温将他完全包裹住，透过衣服和肤，浸他的血，最后传递到了他的心里。

    他嗅着她上野玫瑰信息素的味，更想哭了，声音瓮瓮的，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一般，“其实我父亲没有说错……”

    “什么？”莫黎没有听清。

    乔书亚闭上，睫颤颤，无比自弃地重复，“我就是个灾星，我的母亲，我村庄里的人，还有即将伏法的父亲，他们没有一个好场的，你要是继续和我待在一起，说不定也会沾染上灾祸。”

    莫黎看着他，亲了亲他闭上的，“没关系的，我不在乎。”

    轻柔温的让乔书亚一怔，他睁，瞳孔已然涣散，呆呆，“红狐狸……”

    莫黎轻柔：“叫。”

    少年乖顺重复：“……”

    “嗯，我在。”莫黎吻着他的，声音无限温柔，“我一直都在。”

    泪再也忍不住，如断线一般落，乔书亚像是失声，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地回抱住她，似乎要将她嵌骨血中。

    这一刻，他的灵魂有了归宿，他再也不是一个人，曾经被伤得遍鳞伤了残破心脏，全然被她给填满了。

    “…………”

    他一遍遍地唤着，却终究是没有勇气说那句话——

    我好像上你了。

    警察很快到来抓捕了已经被莫黎踹过去的男人，并且还请了莫黎和乔书亚一起回警局录供，莫黎先被问完话放了来。

    她走在大街上，准备打车回桑德利亚，突然一辆黑的中型轿车停在了她面前，十几个人从上面来，直接朝着她动手。

    莫黎也不忤，游刃有余地对付着，却突然到后脑勺被冰凉的给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