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他受了伤,晁妍可以帮他,而你,什么都不了。”
话音落,关骆山一怔,显然没有预料到她竟然真的敢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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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再相信一次,选择了遵从自己的心。
哪怕等他醒过来,他们之间会到此为止。
称呼,饶念也猜到了来人是谁。
面前女人看起来柔弱不堪,可她的目光清明,又透着某无法言说的
定。
再到那次在警察局门,全世界都在怀疑她的时候,只有他对她说,相信她。
“如果在那之前,聿没有醒过来,我希望饶小
可以自行离开,而不是让我动用其他方式。”
僻静无人的走廊里,老人拄着拐杖背对着她,缓声开。
从最开始,他在游上递给她手帕开始,她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了。
不用他明,饶念也猜到了他想说的条件是什么。
他是为了她才躺在那里,她不能因为任何人说的任何话,就轻而易举地离开他。
其实她一直是一个怯懦的人,恐惧付真心,也害怕再次遭遇背叛,害怕被亲近的人利用,也清醒地知
她和霍聿
之间的差距,他们本不应该在一起。
心泛起一阵细密的刺痛,她不自觉屏住了呼
,目光透着无助和茫然。
她只要他能醒过来,只要他拥有的一切不会被人夺走。
“但我不会走的。”
“如果您不兴,想要
什么,我都接受。但我不会走,除非亲
看到他醒过来。”
任何事都是不破不立,只要两个人的心意足够定,所有来自外界的阻碍都只会让他们更明确自己的心~
老人言辞犀利,每一句话都像是化为了一把利刃,将血淋淋的事实摊开在饶念面前,让她不得不面对。
-
她现在的事业,能被他轻而易举地毁于一旦。
“所以晁家对他而言,是最好的助力,但他这几年始终没有把联姻的事答应来,已经让他的父亲很不
兴。而在他
边的人,即便不是晁妍,也不会是你。”
作者有话说:
恩威并用,皆施。
什么联姻,对方是谁,其实都不重要了。
关骆山再度沉声,盯着她的脸。
至少在霍聿醒来之前,她不会离开这里。
“聿从小并不受他的父亲偏
,哪怕他把任何事都
到尽善尽
,在外人的
里,他是
在上的集团继承人,可这些年过去,依然有那么多人虎视眈眈,其中最想要他命的人,就是祁檀。”
“而这次意外,如果稍有不慎,等到聿醒来的时候,他可能就会变得一无所有。”
离开霍聿。
饶念听懂了这句威胁,轻垂睫,嗓音很轻。
直到安抚好了失声痛哭的明窈,他的目光才看向饶念,在人群中锁住她的视线。
没想到她如此固执倔,关骆山的面容已经彻底沉了
来,失去了与她平和
谈的耐心。
关骆山拍了拍女孩的后背,缓和语气安抚:“没事的,外公来了。”
可真的等这一幕上演,她却了不一样的决定。
这是最后的期限。
闻言,饶念呼一滞,心
像是被蜿蜒而上的藤蔓
缠绕住,快要无法呼
。
是什么开始变的呢?饶念也说不清。
“饶小,可否单独跟你聊几句。”
“他大概没有跟你提起过,他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叫祁檀。”
她顿了顿,抬起眸直视老人,一字一句。
她低垂的睫颤了颤,
接着又听到老人沉声说:“饶小
,忤逆我的后果,你应该好好考虑清楚。”
饶念声音透着滞涩,她缓慢地开:“如果发布联姻的消息,能帮到他,我没有意见。”
她曾经也无数次想象过这样的场景,有比她更合适,更和他家世匹的人站在那里,足以让人自惭形秽。那时候她想,如果真的遇上了这
况,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不会让自己沦落到难堪的境地里。
“饶小,现在正
于事业的上升期,你需要的资源,金钱,人脉,其实唾手可得。而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哪怕全世界都反对,她也得守在他边,亲
看着他醒来。
忽然想起一句话:“所隔山海”
“您说的我都明白。”
他用不容置喙的语气:“明天
午五
,我会让晁家和霍氏发布公开声明,宣布联姻的事。”
晁妍也好,关骆山也罢,在他们里,饶念大概只是一只随手就能碾死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