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眸，看着泽川离去的影，又看向裴牧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并未有过敲打她的心思，“殿费心了。”

    看着她小小咬着糕，裴牧曜：“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是在，那年你才四岁，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宋絮清一愣，“可我娘亲也说我们未曾见过。”

    裴牧曜没想到她还去问了徐氏，沉了，“父皇宴请群臣，中来了许多大臣及家眷，你走丢了遇上回的我，那时我带着徽澜在湖边玩耍，你手中着块糕跌跌撞撞地走来，中还挂着泪，但也没见你哭声来，就地看着我，问我能不能带你去找你娘亲。”

    宋絮清想起上一世裴牧曜找到她时，也是提及了幼时的承诺一事，现在看来应该是那时结的缘。

    “后来是太监把你送回去的，所以你娘亲不知我们见过是正常的。”裴牧曜。

    宋絮清了然地，“原来如此，我就想着为何我并未有过这段记忆。”

    裴牧曜也没想着要她记得这件事，“你那时还小，不记得是正常的。”

    宋絮清哦了声，敛眸咬了晶莹剔透的晶糕，默默地吃着。

    临近午间的光洒落在她上，将那张白皙的小脸映衬光芒。

    裴牧曜敛回落目光，若有所思地抿了茶。

    虽幼时被送往南涧寺，实际上每月他都会回中，与宋絮清见面那日，正好是中秋佳节，他起了个大早回。

    回到中时还未有大臣来，他就陪着裴徽澜一同在凉亭边玩耍，日上来后窸窸窣窣的吵杂声也愈来愈多，他便要带妹妹回宁。

    年幼的裴徽澜好不容易可以来玩一次，还有哥哥陪伴，自然是不愿回去的，一直在裴牧曜的怀中挣扎哭闹着，也不知怎么使得劲儿，她手中的玩落在了湖中。

    那是裴徽澜最为喜的竹球，这哭得更大声了。

    因是在玩的，两人边并未带上仆从，裴牧曜想要去叫来侍卫但裴徽澜始终不肯离去，无奈之他只好抱着她走凉亭到湖边。

    中的湖是人工挖的湖并不算，裴牧曜又习，安抚好妹妹后便要帮她把球取上来。

    在他挽起脚的时候余光瞥见一小姑娘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眸中明明蓄着泪但嘴上还不忘地嚼着糕，见到他的那一瞬跑得更快了，小跑时一拐一拐的，看得人生怕她一刻就跌倒在地。

    “哥哥。”小姑娘脆生生地喊他，眸委屈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我娘亲不见了。”

    裴牧曜环视了周围一圈，除了这个小姑娘以外，并没有见到任何人影，他皱眉问：“你是谁家的孩？”

    小姑娘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摇时还不忘咬一糕。

    裴牧曜笑了笑，蹲和她平视，“你叫什么名字？”

    这她听懂了，歪着脑袋，“我叫宋絮清。”